“李荷,你父亲是中毒而亡,官府需要烧掉。”谢隽开口说道。
“是,大人。民女想知父亲是何人下毒,那王九又该如何。”李荷回道。
谢隽敲了敲惊堂木,“咚”的一声后,看着台下的王九和李荷道:“犯人王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五十大板后,关进地牢内。”
“你父亲是何人下毒,还需查证后才知。”
话落,王九被带下去行罚,李荷还站在原地,嗫嚅的问道:“我可否再看看我父亲。”
谢隽摇摇头,“你父亲所中之毒,毒性甚烈,不能靠近。”
谢隽亲自带人将李二,拉到城外的一处空地,将李二和接触过的东西一并烧了。
待烧干净之后,才返回城内,又将整个大理寺用白醋全部擦过之后,才作罢。
三日后。
谢隽正伏案写着呈文,就听见临夏的惊呼声,他抬头看过去。
“主子,”临池一身伤,捂着肩膀,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谢隽看到此景,目光一沉:“临夏,快去找大夫来。”
临池腾出手拉住临夏,靠在他身上,看着他焦急的样子,说道:“别急,先让我靠着,回完话再。”
谢隽一听这话,薄唇微抿,不怒而威,看着临池,道:“我是那种不在意你生死的主子吗?”
临池摇摇头,又看着谢隽回道:“主子,人查到了,但等我赶过去时,正在被灭口,属下无能,虽与那人不相上下,但却让那人跑了。”
谢隽走向前,向临夏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地,托着他的胳膊。将他架起来去看大夫了。
“你先好好养伤,此事等你伤好了,再查也不迟。”
谢隽交代完就要走,被临池喊住。
临池道:“画上那人叫赵吉,富阳人士,父母早亡,从小跟着他大伯家长大,但这赵吉从小就不学无术,长大后更是行偷鸡摸狗之事,还曾进过牢狱,他大伯家眼见这赵吉也长大了,还不学好,就将他赶出家门,所以这赵吉是在一月前刚到的上京,说来也是奇怪,他赵吉没做过什么活,也没给他银钱,可自打他来了上京,身上多了许多银子,还整日沉浸在赌坊中。”
“我去他家时,住的却是破败不堪的废弃房屋,按理来说他有这么银子,却不敢招摇,想必是在害怕有人知道他。”
谢隽点点头,等着临池伤口被处理完,他让临夏出去备马车。
临夏去牵了马车过来,“主子,咱们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