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烊颤抖着身子喊出一切,脸憋得上了红,脖间青筋凸起气上心头,怀里孩子本来乖巧的面容在他看来,也变得如他的父母样憎恶。
“你们同流合污欺我至今,害死不知多少人的性命,闻人逸虚伪做作,你同他珠胎暗结,不过是个孩子,你们造的孽!千百倍都不够还!”
“不!不要——”
月如涯见他要走,只能强行而上,奈何她的身子刚生产完没多久,虚弱的身子实在不堪一击。
“我求求你了,还我孩子……”
历烊一掌击退她,见她重伤摔在地上,面上的表情就没变化过,眉眼间有过的也是轻蔑和冷淡。
“你也不必在装什么慈母,当初说不要这孩子的也是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月如涯不顾一切冲上前去,也没能抓住一片衣角,她彻底瘫软在地,无力嘶吼道:“历烊——”
“历烊!”
一抹身影离去,怀中婴儿已经哭累了陷入沉睡,身后女人荡气回肠的喊叫,历烊视若无睹。
这是你们欠我的,如今那就怪不得我!
吆喝声传的街头,男子身姿挺拔,俊貌非凡,他低头挑逗着怀里的孩子,几度险些撞到旁人。
好不容易哄睡孩子,历烊抬起头的功夫,肩上莫名搭上一只手,他眼神凌厉拔剑向后砍去。
“是我——”
女人赶紧出声,不是月如涯。
历烊在看见是妺嫃后,眼里的警惕明显减少。
“你怎么在这?”
帝后大婚,双残会面
沈晏忱受伤一事,离冤在王府内也听着下人议论,直觉告诉她,沈晏忱受伤这件事与兄长有关。
随着婚期接近,离冤的话里言行不再招嬷嬷说教,她在王府里也无拘无束得多了。
数月后,听下人说沈晏忱醒了,离冤放下手里的女戒,有所目的地前去。
“离姑娘有勇有谋,这时出现在本王面前,是真以为本王不会将你怎么样”沈晏忱说话虚浮,明显是身体还没恢复。
“王爷若真对我下手,你要怎么向皇上交代,教主也不会……”
沈晏忱双目凌厉散发冷意:“别给我提他!”
入目是那双同未清狂无比相似的浅瞳,沈晏忱特意避开。“离姑娘找本王,应该也不想无辜受气,有话快说,本王可没工夫搭理你。”
离冤见他情绪不对,识时务者没有问他受伤一事,因为沈晏忱的反应,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王爷还是多保重身体,可别到时在我的大婚上,传出王爷出了什么事。”她要想在这后宫立足,他沈晏忱就不能出事。
离冤虽不知他和兄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于情于理,她都得来这问候对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