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站起来转身就走。
庄玦在后面追,“别走啊,咱们聊聊季谦南的事情。”
“他有什么好聊的。”
姜琉音甩开庄玦的手,伸手指着他,“我警告你啊,秦妤喜欢谁,跟谁在一起,你不准阻挠。”
“我阻挠?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啊。”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姜琉音笑笑,想了想又道,“谭琳也挺好的,如果觉得合适就试试,别强求了。”
人总是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可他永远不会明白,没有人会站在原地等着他。
比稿当天。
姜琉音起的很早。
因为要出结果了,她一晚上没有睡好,加上月份大了,还腰疼。
一早,天还没亮,就醒了。
“不睡会儿了?”
傅淮瑾的胳膊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掌心揉了揉她拢起的孕肚。
“孩子又闹你了?”
“没有。”
同床共枕的几个月,她已经渐渐习惯了每天早上醒来时,身旁多了个人。
傅淮瑾的怀抱总是很暖和,他办公室大抵是经常燃着香,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木梨香。
也奇怪,孩子闹她的时候,只要傅淮瑾在,很快就老实了,最难熬的几个月到她这,好像眨眼就过去了。
傅淮瑾懒懒地嗯了声,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下时间。
“才七点,还能再睡会儿。”
“不睡了,今天要出比稿结果。”
“再睡会儿,我给庄玦打个电话,让他直接把结果告诉你。”
“别……要是最后我输给了谭琳,你岂不是让我多难受几个小时。”姜琉音拿掉他的手,从床上走下去。
外面雾蒙蒙的,十一月底,早晚温差很大。
“我今天要去西北出差,让司机送你去公司。”
姜琉音在衣帽间里找了件大衣穿上,“那边的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还要再去一趟?”
“要过去看看他们整改的结果。”傅淮瑾索性也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