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着打赢沈宁霆。”
姜琉音娇声若丝,听到沈宁霆的名字,傅淮瑾清醒了些。
松了松手臂,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他有许多话想说,却也知道她的要强。
报复沈宁霆这件事情,谁来都不成,只能是她。
“有什么事就知会我。”
“汪主编的事情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后面的就看我的了。”
傅淮瑾皱眉,她永远这样,你我分的这么清楚。
季谦南说,她最不喜欢欠人人情,因为这样,她可以在脱身离开的时候没有顾及。
到了山脚下的一家西餐厅。
姜琉音身上穿着的礼服早已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反观傅淮瑾,西装革履,不见一丝褶皱,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行了,吃饱了再骂我。”
傅淮瑾牵起她的手下了车。
“你怎么知道我在骂你?”姜琉音穿着礼服不方便,走路时便挽住傅淮瑾的胳膊。
傅淮瑾勾唇,“你偷偷骂我的次数还少?”
“还挺有觉悟。”
解决了一大麻烦,姜琉音心情愉悦。
坐在窗边,透过透明玻璃,便可见弥都整个城市的天际线。
这边地势高,这个山头的山脚,比肩另外一个山头的山顶。
是个很有趣的地方,但若是来旅游的话……
姜琉音陪着傅淮瑾聊了许多当初她出国留学的事。
“最辛苦那年是寄宿的白人家庭的儿子,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追我,我明确拒绝后,他们竟然还觉得我不尊重他儿子。”
“我记得那天,我拉着行李走在路上,路过一家面包店时,新闻播报着,当地将迎来一场历年来最大的雪。”
“卖火柴的小女孩,你知道吧?”姜琉音笑笑,“我当时坐在路边,感觉我就是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可惜我连火柴都没得卖。”
“后来呢?”傅淮瑾问。
“后来,是季谦南啊。”姜琉音说的轻松,“碰巧在那遇到了他,他帮我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我暂住了几天,找到新家后就离开了。”
“你外公当年扶持了许多……”
姜琉音笑笑,打断他,“我清高啊,我不愿意让他们看见明老的外孙女有多落魄,他们看见我会嘲笑我外公的。”
“可惜,这点清高,后来到沈宁霆的面前,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