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受他一阵冷落,现在又被他赚足了便宜。
她越想越气,扶着椅背站起来,脚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膝盖。
傅淮瑾吸了口气,表情痛苦不堪。
“你怎么了?”
姜琉音连忙看向他的膝盖,这才注意到他这条腿,从刚才到现在始终没有动过。
“膝盖受伤了?”姜琉音伸手去碰,被傅淮瑾攥住手指。
“出了个车祸。”傅淮瑾淡淡笑着,看到她脸上的着急,方才的疼痛仿佛也减轻了不少。
庄玦有句话说的对,姜琉音就是他的止痛药。
何止是止痛药,是能起死回生的药。
“什么时候的事情?”
难怪那天袁雪倩说,傅淮瑾受伤了。
难怪……
所以当时他跟袁雪倩是在一辆车上的?
姜琉音的脸色冷下来,甩开傅淮瑾的手,“受伤了还跑来这喝酒,你是嫌自己命长是吗?”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受伤?”
“我管你为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琉音低头整理好衣服,“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回去了。”
“你可真狠心。”
傅淮瑾扶着沙发站起来,“今晚不回去,住这。”
“我明天要上班,这里离庄玦公司有两个小时的路程。”
“汪齐不是都去了,你还愁什么?少去一天庄玦不敢拿你怎么样。”
姜琉音没好气地扶着他,“公司不是你的,别说大话。”
傅淮瑾勾唇,“你想的话,他的公司也可以是我的。”
庄玦在门口正好听见这两人盘算着收购自己的公司,连忙把门打开,将房卡递上去,“顶级套房,仅此一间,想住多久住多久,别打我公司主意就成。”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
庄玦摸了摸鼻子,“玩的尽兴。”
姜琉音总感觉庄玦临走时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
直到两人去了楼上的套房里,她才明白庄玦刚才为什么要那样看着她了。
这房间哪是给正经人住的……
床上摆着的玩具,还有一间黑粉装修的屋子里各种各样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