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我偷你的东西有什么好处，既然喜欢，出去买一个或者打个新的都比你那好看，林染，你别太离谱了。”
“阿枝！王府之中规矩森严，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林侧妃说话！”
眼看凌枝要不受控制，凌檀立刻低声呵斥一声。
她虽不知道林染是什么打算，可将她带到王府里面来，本来也是为能够帮她的忙的。
如今林染还算有用。
她怎么还能再给凌枝翻身的机会。
她还想要再训斥几句，可是一转眼却发现，裴寂面色十分难看，撩起袍子便到了凌枝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凌枝，眼神中似乎并没有疼惜之意。
“木良还未说到底是从谁那里发现的，你们就这般急着盖棺定论？”
“可方才木良不是为了顾及枝姨娘的面子……”
凌檀也紧跟着起身，到裴寂身侧。
若是在一两个月之前二人站在一起，凌枝还会有一种自己打扮的老气横秋，站在裴寂身侧的感觉。
可到如今，她二人的长相虽仍大差不差，却能看出已有许多细微处发生了改变。
甚至不需要仔细分辨，也能够看出二人不是同一个人。
她仰着头，泪水从眼角划过，流到了鬓角之中消失不见。
仅仅一滴眼泪，却有股绝美的意思。
“我没有偷，还请王爷明鉴。”
凌檀拧眉：“有错就认，还是凌家的好孩子。”
“那我也没有偷。”她闭了闭眼：“不管怎么说，都不是我拿的。”
“你……”
凌檀气急，可是一想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即便凌枝再怎么挣扎，也已成了事实。
承认与否又能如何。
可她看不到践踏凌枝的模样，心里难受的厉害。
木良站在一群主子后，有口说不出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
他张嘴：“王妃。”
凌檀目光无情：“你想要给凌枝求情？可别忘了，你应该是王爷身边的人，给枝姨娘求情，是想告诉所有人，枝姨娘邀买人心吗？”
“我就说，枝姨娘为何来了王府之后盛宠不衰，原来是因为王爷身边有人帮忙吹风啊！”
林染声音尖酸刻薄。
可下一刻，木良终于忍不了了，直接开口道：“不是在枝姨娘院子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