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的安抚。
眼神穿过少女落在她身前打开的盒子里。
特级咒物?
旁边的那团血肉,也许是因为被锁在密闭空间里,又被大量咒力残秽侵蚀,腐烂的速度比通畅来说要慢很多。
这样说来也算是说得通了。
花的母亲确实是被绢索侵占了身体。
可他为什么还要藏一个特级咒物在这里……
“母亲……”
禅院花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出。
“那会是母亲的……”
禅院花抓着他胸前衣服的手蜷缩起来,她曾经看过当年母亲留下的日记,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遗物。
“母亲和父亲是为了即将出生的我,才接下寻找特级咒物的任务的,那就是那时出了事……父亲车祸离世,母亲就是在那时候出事的。”
恨意在眸中疯狂翻滚。
她咬着牙一点点吐出当年的真相:“那家伙早就盯上了母亲,想要借着她的肚子生下那个怪物。”
“可是它没想到生下的不是它期待的小怪物,而是我这个没有术式的人类,它扔下我做出死亡的假象,带着那只先天不足的怪物离开。”
脑后一下一下的安抚让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逐渐平息,近在咫尺胸膛中平缓的心跳,不知为何让她有些失神。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夏油杰嘴角勾起,少女抬起泛红的眼眶,这幅依赖于他的模样,拨动了他的心弦。
是因为直面母亲被害的冲击吗?
他亲手将借助绢索实现大义的道路折断。
心中的天平毫不犹豫的向那双泛红的眼眸倾斜,他叹息着朝禅院花靠近,黑发拂过她的眼角勾起更加艳丽的颜色。
禅院花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越来越近时,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眼睛忽然陷入一片黑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的唇角。
“花早就知道我的事了吧?”
她在黑暗中眨了眨湿润的眼,知道夏油杰身份的第一时间她就暗中调查过了,虽然大家都闭口不谈。
但他曾经做过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她身体有些僵硬。
一声轻笑拂过耳畔,然后是夏油杰压低了的声线:“比起和那种东西合作,还是花,更让我……”
禅院花微微抬头,视线还是一片漆黑。
让他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五条先生的声音忽然出现,掩盖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夏油杰不顾她的疑惑,含笑向后退开:“我就当你默认了,可不要变啊花。”
不要给他后悔的机会。
从禅院家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
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