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派出所，章小水正在接受笔录调查。调查的内容是关于他和赵婉茹交往的详细经过。
——“你俩是怎么认识的？经过细节都要交代清楚，越具体越好，交代完了就可以放你回去。”坐在章小水面前的是一个长相严肃的巡捕。
——“这纯粹是一次误会，赵婉如小姐当时住在我家，半夜的时候，我上楼去撒泡尿，结果我走错了房间，稀里糊涂之下，我就和赵婉茹小姐那个了！”章小水本不想说的，他觉的这是个人隐私问题，但巡捕房是公家的地方，公家要求他说，他没有不说的理由，一切都是公事公办，所以，章小水就说了。
——“那个是哪个？说具体一点，越具体越好。”那巡捕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个的意思就是我和赵婉茹小姐做了那种事。”
——“哪种事？尽量说具体，具体懂吗？你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小子，你可不要在我面前耍滑头啊！”
——“好，我说具体点。我当时从背后抱住了赵婉茹小姐，然后不知不觉地就和她发生了那种男女关系，这种关系就是两性之间的关系。用现代书名的语言来说叫做爱。”
——“关于你和赵婉茹小姐两人之间的一些细节，你尽量说具体点，不要一句话草草带过。”那巡捕继续问道。
——“这也要说吗？”章小水也有点被问蒙了。
——“这是调查案件的需要，当然要说。”
——“怎么个具体法？我不知道从哪个方面说啊？”
——“持续的时间是多久，你俩一共做了几次？这些细节部分尽量说得越具体越好。”
尼玛这相当于回忆细节啊！好，既然这是公家的要求，那我就尽量回忆细节。章小水也是豁出去了。
——“持续的时间挺长的，我估计至少有两个小时，当时赵婉茹小姐浑身都是汗，基本上也就这些了。”
那巡捕一不小心，把笔掉在了地上。
——“接着往下说。关于赵婉茹小姐的反应不要一句话带过，说具体点，这是调查的需要。这方面你不要有所保留，放开来说，说破无毒。”
——“没有，赵婉茹小姐从始至终都没有叫，倒是我家那张硬板床咯吱咯吱叫得贼起劲。”
——“你俩做了几次？”
——“你是说当天晚上吗？”
——“对，先说当天晚上的。”
——“当晚只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