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的。”
挂完电话，林式归回身，“下次见面可以直接叫名字。”
在她还在愣神之际，又继续道：“注意安全，我先下去了。”
徐灵祜后知后觉地摇了摇手，“好，再见。”
林式归的身影刚刚消失，陈见鹿就从一丛绿植后激动地冲了过来。
“啊啊啊啊姐姐！”
徐灵祜一边伸手接住她，一边好笑地问：“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陈见鹿答非所问：“林总也太帅了吧！真人比照片还好看！”
“我亲手拍到了林总！”她打开手机图库给徐灵祜展示，“这张你也好漂亮，我等下发给你。”
林式归出席的都是一些商业场合，在娱乐圈拢共没出现几次，陈见鹿线下还是头一回见。
照片是在她左后方拍的，只拍到她小半张侧脸，两人对视着，配合着霓虹的夜景，颇有氛围感。
追星人的拍照技术果然是专业的。
徐灵祜只看了一眼，叮嘱道：“我不用，但你要是发网上的话，记得把我P掉。”
陈见鹿连连点头，“不发，我要自己收藏。”说完，抬起一双亮晶晶眸子撒娇道：“但我可以把你P成我女神吗？”
感受到她的超绝CP脑，徐灵祜忍住吐槽的念头，只摆摆手，“你开心就好。”
陈见鹿喜滋滋地抱住她：“太爱你了。”
徐灵祜忍俊不禁，“行行，我感受到了。”
陈见鹿很快松开，又问：“对了姐姐，你们在聊什么。”
“工作？”徐灵祜斟酌着开口，“我大概率会签加理娱乐。”
陈见鹿又激动地拉上她的袖口，“啊啊啊！那以后我岂不是有现场磕cp的机会？！”
徐灵祜轻敲了下她的头，“这么喜欢刚才怎么不出来打招呼？”
陈见鹿搓着布料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我不好意思……”
徐灵祜抽回自己的袖子，语气无奈，“走吧，下去。”
陈见鹿理智回笼，整理好激动的神色，老老实实地跟着下去。
出了电梯，陈见鹿才觑了一眼她的神色，犹犹豫豫的开口，“姐姐……”
徐灵祜停下脚步，回身看她，“怎么了？”
陈见鹿垂着头，“对不起。”
她能这么自由自在，除了家人宠爱的缘故，人也够聪明，脸上难得见这么沮丧的表情。
“妍妍跟我说了……”
陈见鹿把沈妍的话简述了一遍，又为她开脱了两句。
指责那段被一笔带过，其他台词几乎差不多，只是换了个角度和语气，像是朋友之间误会的一件小事。
徐灵祜这会再说什么倒显得有点落井下石，不过她也无心争辩，只安慰道：“鹿鹿，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不是你的错。”
她既绝意不再跟沈妍来往，也该说清楚，“跟谁交朋友是你的自由，但我也有选择不跟谁交朋友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