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欢拿起勺子舀了一块，小心翼翼送过去：“领主。”
柳庭风张口嘴，吃了，说：“还行。”又加了一句，“再孝顺一块。”
万欢：“……”姜雨眠死的时候别想痛快了！
万欢再次挑了一块，但递过去的时候，柳庭风抬手摘下她的面具。
万欢的手抖了一下，莫名：“领主？”
柳庭风：“面具丑，影响食欲。”
万欢：“……”
柳庭风又说：“在我面前，没其他人的时候记得摘。”
万欢：“是。”领主在想什么，红耳，别睡了。
柳庭风这才微微低头吃了。
碟子里还有两块，万欢犹豫了一下，问：“还吃吗？”
柳庭风手指一动，万欢手里的碟子勺子就送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喝了多少酒？浑身酒味。”柳庭风问。
万欢如坐针毡：“是多喝了几杯。”
柳庭风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你穿这身绿衣，确实比穿我的白衣好看。”
万欢：“？”红耳过来！
柳庭风凑近一些：“万欢，你想……”
对了，衣服。
万欢想起了什么，赶紧道：“领主，您那件衣服，我洗干净了。”
柳庭风定定看了她一眼，将手收回，淡淡道：“既然穿了，便送你了。”
哦，嫌弃被她穿过。万欢：“谢领主赏赐。”
柳庭风摆手：“去休息吧。”
“是。”万欢退了下去。
床幔重新落下合上，想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万欢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姜雨眠的话也没错，柳庭风的存在感太强了了，尤其面对面离得太近，压力特别大。
飞船飞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
听到外面的喊声，倚着桌子打瞌睡的万欢醒了。
一睁开眼，发现柳庭风就坐在对面，抱着红耳望着窗外发呆。
金色阳光穿窗而过，落在柳庭风的身上。白袍渡上淡淡的晨光，从上到下，连怀里的红耳也不例外。
万欢把伸懒腰的手放了下来。
柳庭风偏头看过来：“醒了，到升天塔了。”
升天塔在戈壁城的最边缘，再往后百里，就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
升天塔说是塔，其实只是外形像，实际上是一层层依山而建的楼阁，高两百多米，飞檐走壁共有十九层。
“这塔真气派！”秦楚跳下飞船，望着升天塔发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