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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快要哭了,此刻她的婢女突然跳出来答道:“这位娘子,我家老爷虽非官居高位,可好歹也是万年县县令,您上来便如此颐指气使问我家老爷,未免太过了。”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了口凉气,有人脸色甚至带上了看好戏的神色。

李毓突然笑了,“原来是刚从淮溪县升迁到万年县的沈县令之女。”

“可在场贵女哪个身份不比你家娘子尊贵?父亲不过区区一个县令,何须你一个婢子如此高傲作态?”

她神色忽然严厉,周身充斥着公主的威压,“本宫可记得自己未曾给一个县令之女递过拜贴,你主仆二人究竟是从何处混上来的?”

多数人早在听闻沈灵的身份后,面容就带上了疑惑,经李毓这么一问,她们心底也闪过这个疑问:对啊,公主的裙幄宴本该是高官贵女才能参加,区区一个县令之女,是如何混进来的?

听闻“本宫”二字,主仆脸色一个比一个差,沈灵的婢子更是吓得腿软,“公、公主?”

沈灵这时勉强镇住神色,向前行了一礼道:“公主恕罪,民女并无此意,只是方才过于紧张,这才令别的娘子产生误会。”

沈情内心翻了个白眼。

李毓同样想翻白眼,方才长嘴了却不站出来解释,害人家赵娘子进退维谷,如今听闻她公主身份,倒是突然长嘴了。

李毓冷笑道:“你要道歉的对象可不是本宫。”

沈灵神色一白,她显得委屈极了,走到赵苒苒面前,咬唇行了一屈膝大礼,“赵娘子见谅,是我失礼了。”

这是平时只有面对长辈或尊贵之人时才行的礼,如今沈灵却对着一个同龄娘子行此礼,倒是不知该说她无知,还是说她心怀不轨。

赵苒苒显然被推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有公主在侧,她万万不敢受了此礼,连忙欲要搀扶沈灵:“沈娘子严重了!”

李毓倒是气笑了,她阻止道:“赵娘子来本宫身侧,这礼,你就随本宫一起受了。”

沈灵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她起也不是,动也不是,只能保持行礼的姿态站在原地。

沈情看得神清气爽,不忘小声在李毓耳旁提点道:“她还没回答怎么混进来的呢。”

她也想知道。

上辈子沈情以为是李毓送出拜贴给的对方,如今看来,倒不是这样。

李毓道:“沈娘子还未回答,你是如何混进来的。”

沈灵忽然将目光投到沈情身上,她蹙着眉,楚楚可怜道:“姐姐。”

这一眼,沈情瞬间感觉自己被湿答答苔藓缠住,恶心极了,她缩了缩手,努力压下恶心感,“我可不知我阿娘何时给我添了这么大一个妹妹!这位娘子可不要乱说。”

眼一眨,沈灵瞬间落下泪来,“当初二伯父执意要分离主家,前往长安,我阿耶怎么劝也劝不住。如今我阿耶也官迁万年县,好不容易有了一家人见面的机会,阿灵以为,姐姐至少还认我这个妹妹,只是没想到……”

剩余的话未说出口,却引人遐想。

沈情早已习惯她这般谁都想胡一把屎的性子,冷笑道:

“早年阿耶道:‘昔日在淮溪主家时,常常有踩高捧低之辈找麻烦,就连阿耶要娶阿娘都备受阻挠。后来阿耶有幸随圣人驰骋四方,得了个将军头衔,终于搬离了是非之地,却不想,不知从哪处犄角旮旯里钻出来来认亲的姊妹兄弟却多了起来。’”

说到这,她掩唇一笑,眉眼弯弯,“以往以为阿耶在说笑,哪儿来这么多阿猫阿狗攀亲戚,如今看来,竟是真的,还叫我碰着了,倒是稀奇!”

此话一出,众贵女以帕掩唇,心照不宣道:竟是个混进个攀亲托热之辈。

沈灵显然没料到沈情这么会说,顿时大窘失色,嘴唇蠕动半晌,一字未语。

李毓显然失了耐心,既是混进来攀亲戚的,显然没有继续留下的道理,她大手一挥,顿时前来两个禁军就要将沈灵和她的婢女拖下去,危急之时,忽听一道急切的男声传来:

“皇姐,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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