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传话的婢女找到陈诗织时,未料想她正与另一帮人在一起。
回廊下,皆是衣着不凡的公子贵女分别坐在一处,正对着不远处的戏台,陈诗织夹杂其中,身边更有从国子监刚读完学的陈诗问在。
初始他并未在意一个神色匆匆的婢女为何找来。
直到陈诗织一声惊呼,引起了他的注意。
陈诗织:“什么,阿妩不见了?”
婢女慌了:“陈娘子……小声些。”
“阿五?哪个阿五?”耳朵敏锐的陈诗问朝陈诗织看过来。
陈诗织一脸不可思议,“不是,二哥,你居然忘了?还有哪个阿妩……不就是差点把树枝掸在你脸上那个。”
陈诗问笑容顿时收敛,他还以为是哪个不认识的人,实在是这两日在学业上忙忘了。
陈诗问越过妹妹,直接点名婢女,循声再问:“再说一回,出了何事,是怎么不见了?”
“回陈公子,焦娘子让奴婢过来时,还说切记不要肆意宣扬……”
婢女为难道:“是今日刚出宫的芙徽公主,她好像在薄云园内走丢了。”
外面的热闹与人声鼎沸仿佛消失了,与孤立在围墙之内的暖玉阁形如两个世界。
没有命定之人的气息安抚的梁寂鸾,发热期中的危险程度不可想象,他这般情状,身陷在血气翻涌冲击中,是寻常人难以抚慰帮忙的。
或许可以请长相出众,身形窈窕的女子前来侍寝,又或许像发高烧那样对待,悉心照料。
事实上都无济于事,这是命中血脉里带来的对另一方的气息的渴求,他已是及冠之龄,戾气更重,需求更大,如今翁思妩送上门,不易于自投罗网,羊入虎口。
懂得刑具的帝王可以有千百种方式来亵玩发泄。
翁思妩鼻尖因撞上那扇厚实坚硬的胸膛,痛得她鼻头泛酸,眼眸一阵湿润,也因此清醒了几分。
竟不知此刻会是这般模样,她双手无助地搭在梁寂鸾的肩上,浑身凄然地靠坐在他怀里,他们的腿已分不清你我在衣裳下交叠。
梁寂鸾在嗅她,翁思妩紧张地攥紧他的衣角,缩着脖颈感觉到危险,尽量不要让他碰到她的脖子。
这一刻她心慌到不行,总觉得像要彻底被人捕获关进牢笼的猎物,不能让梁寂鸾碰到她的敏感之处。
翁思妩为求生急中生智,自知无法逃离,没有退路。
她软声叫着,“阿兄,阿兄,不要咬我,我帮帮你,让我帮帮你。”
她豁出去,闭上双眼,往全然失去理性的帝王唇上凑过去。
柔嫩湿软的触感贴上梁寂鸾,犹如携带一丝吐气如兰的馨香,连无边浓烈的火气都得到一丝清凉。
翁思妩凭着直觉这么做,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梁寂鸾好过点。
但片刻之后,她吃惊地睁大双眸,很快眼眶盈满沸腾的湿意,清正威仪的帝王卷着她的舌头,正在更加用力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