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沉默了。其实原本这只是她的一个推论和猜想，不过在刚才开枪杀死那个小辫男之后，她的推理已经正式得到了证实。韩清的第一个目标首先便是死在自己枪下的小辫男方衡。方衡这个名字还是她先前在列车上听到那位光头肌肉男这样叫的。那时候两人似乎起了某些争执，光头男愤怒咆哮着要小辫男偿命，掏出一把二三十厘米的大刀试图当场行凶，结果自己反倒得不偿失地先被扣了一分。那时候韩清便对这个编着小辫的男人印象十分不好。虽然持刀行凶的暴力光头男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相比于简单粗暴的暴力份子，小辫男方衡这种喜欢暗算人背后捅刀子的人物，对于韩清来说反而是更加需要忌惮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