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澜在中原百姓的抱怨声中,终于凑够了八千八百八十八万石灵石。他长舒一口气,开始着手给高媚儿和萧逸风选定婚期。萧靖澜请来宫中最资深的太史令,依据两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天文星象,仔细推算。太史令日夜观测,不敢有丝毫懈怠。数日后,太史令终于得出良辰吉日,乃是三个月后的月圆之夜。萧靖澜闻之大喜,当即下令筹备婚礼,务必要办得隆重奢华,彰显皇家风范。一时间,宫廷内外忙碌起来,工匠们日夜赶工打造精美的婚服和首饰,礼部官员精心安排婚礼的各项流程和仪式。宫中的侍女们也忙着布置新房,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萧逸风得知婚期已定,兴奋不已,每日都期待着婚礼的到来,满心欢喜地筹备着婚后与高媚儿的美好生活。而高媚儿却在北境的皇宫中依旧和李阳过着那没羞没臊的生活。房间里,烛光摇曳。高媚儿娇嗔地靠在李阳怀里,说道:“李阳,那中原皇子萧逸风还眼巴巴等着娶我呢,真是愚蠢至极!”李阳冷哼一声:“哼,他不过是个被你美貌迷惑的呆子,等你嫁到中原,获取了足够的好处,我们就远走高飞。”高媚儿咯咯笑起来:“还是你懂我,这萧逸风哪里能与你这纯阳之体相比呢……”然而,这一切萧逸风却毫不知情,还沉浸在即将成婚的喜悦之中。与此同时南诏这边,林鸢想劝杨冬雪回到北境,他找到杨冬雪,诚恳地说道:“冬雪,跟我回北境吧,这里太过艰难。”杨冬雪目光坚定,直视着林鸢:“夫君,我心意已决,幻姬门是我的责任,我必须留在这里重振它。”林鸢皱起眉头,急切道:“可这困难重重,你一人如何应对?”杨冬雪微微一笑,透着决然:“哪怕再难,我也不会退缩。这里有我的初心和使命。”杨冬雪答应林鸢,等南诏幻姬门重建好就回北境和林鸢共同壮大雪鸢仙宗。林鸢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激动地说:“冬雪,那我在北境等你,你一定要快点回来。你知道的,雪鸢仙宗是我们共同的心血,如今我一人在北境,我会努力经营,可总觉得缺了你便少了些灵魂。而且我身上还有重振家族昔日辉煌的艰巨使命,实在分身乏术。”杨冬雪轻轻点头,目光中透着温柔与坚定:“林鸢,我深知雪鸢仙宗对你我的意义,也理解你家族使命的沉重。放心去吧,我定会加快重振幻姬门的步伐。”林鸢紧紧握住杨冬雪的手,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冬雪,你留在南诏,重振门派之路一定异常艰难,我将小黑留在你身边,它会护你周全。”此时的小黑已经长大,灵性十足,冲着林鸢和杨冬雪轻叫两声,似乎在表示自己定会守护好杨冬雪。杨冬雪感动地看着林鸢:“夫君,你在北境也要多加小心,专心筹备重振家族之事,替我打理好雪鸢仙踪,等我归来。”林鸢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杨冬雪的性子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林鸢御枪回到北境不咸山,一脸疲惫地来到师父凌虚面前。他扑通一声跪下,声音略带悲戚:“师父,徒儿在南诏见到了四师兄叶无双。”凌虚闻言,眉头紧皱,问道:“那无双如今怎样?”林鸢深吸一口气,沉重地说道:“师父,叶无双师兄他已身死道消。”凌虚身子一颤,脸上满是震惊与悲痛:“怎么会如此?究竟发生了何事?”林鸢咬了咬牙,只告诉凌虚真仙叶无双为情所困,最后走向了自我毁灭的道路,并没有将叶无双在南诏所做恶行说给师父凌虚。凌虚听了林鸢的叙述,摇了摇头:“鸢儿啊,修仙一途,本应超脱尘世,不为情所困。他如此执着于情感,必然会在关键时刻影响判断,甚至可能因此误入歧途。这在修仙之路上,是极为危险的。”(殊不知这凌虚自己也是一个执着于感情之人)“师父,此次南诏之行,可谓波折重重。徒儿的娘子杨冬雪,她执意留在南诏重振门派。徒儿虽百般劝说,可她决心已定,徒儿深知她对重振门派的执着与担当。”林鸢目光坚定地看着师父,眼中透着一丝无奈与敬佩。师父微微颔首,捋着胡须:“那你心中作何打算?”林鸢深吸一口气:“师父,徒儿现在需要下山,去打理娘子的心血雪鸢仙宗。徒儿深知这责任重大,但也决心已定。徒儿想,唯有将雪鸢仙宗发展壮大,才不辜负娘子的一番心血,也能为她在南诏的努力提供坚实的后盾。”师父沉默片刻,而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你已决定,那便去吧。只是下山之后,尘世繁杂,诱惑众多,切记谨守本心,莫忘修行之道。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修行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切不可因俗事而荒废了修炼。”林鸢郑重地点了点头:“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徒儿定当不忘修行,努力让雪鸢仙宗发扬光大,不负师父和娘子的期望。”师父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期许:“去吧,为师相信你定能有所作为。”随即林鸢来到师父和师兄师姐们面前,准备拜别。林鸢眼含热泪恭敬地向凌虚磕了一个头:“师父,徒儿这便下山了,还望您保重身体。”师父微微点头,眼中带着关切:“鸢儿,下山之后万事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林鸢又转向苏瑶,沐云歌两位师姐:“师姐,平日里多谢你们的照顾,林鸢铭记在心。”师姐们微笑着回应:“林鸢,在外要照顾好自己。”接着,林鸢看向赵凌峰,墨尘两位师兄:“师兄,以后我不在山上,拜托你们多照顾着师父。”师兄们拍了拍林鸢的肩膀:“放心去吧,我们自会尽心尽力。”林鸢又深吸一口气:“那徒儿就此别过!”随即林鸢拜别师父,两位师姐,两位师兄。因为大师兄萧逸风在中原筹办婚礼,所以没有见到,林鸢也没有问。他背着行囊,站在山门前,回望了一眼生活多年的不咸山,眼中满是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坚定。“师父,林鸢此去,定不辱使命。”林鸢喃喃自语道,然后转身,毅然踏上了下山的路。山路崎岖,但林鸢的步伐却异常坚定。微风吹起他的衣角,仿佛在为他送行。:()林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