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喜瞳孔不由得放大到了极致,她还是见第一次看到萧霓仙如此努力的在众人面前,靠献媚去讨好一个男人。简直没眼看,她与身侧的众人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去。夜景湛蹙眉,微微的舒口气,大手尽量轻柔的扒开萧霓仙缠在他颈后的手臂。“仙儿,朕今晚着实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待到改日朕再到凤眠阁去陪你。”萧霓仙俏脸上掠过一丝尴尬,见纠缠无用,她只得思忖着换一种策略。她故作失落的瘪着嘴,凤目里霎时间充泪,声音颤抖而委屈。“从大婚之日到现在,湛哥哥已经无数次跟仙儿说改日了。”“仙儿什么都不求,只求能有个孩子,日后能在这深宫中陪伴着仙儿。”“仅仅是这样,湛哥哥都不愿意满足仙儿吗?”说着,她将锦帕掩在鼻间,低声的抽咽起来。夜景湛紧了紧双唇,再也按捺不住的低声咆哮道。“仙儿,朕一直以为你善良大度,却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如此的胡搅蛮缠、不明大义!”“朕答应你,日后定给你个孩子还不行吗!”“黄福安,遣人送皇后娘娘回凤眠阁!”他言语间并未给萧霓仙留任何情面,以至于她望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一时间羞愤、尴尬到了极致。原本想着放下面子,哪怕是求也能求得夜景湛一次垂青的,却没想到,结果竟然如此不尽人意。萧霓仙原本假意的哭泣,蓦的变成了真的落泪。“哼!”她冷哼一声,愤愤的跺着小脚扬长而去。“奉喜,去叫祁远竹来!”回到凤眠阁,萧霓仙坐在凤榻旁,报复似的吩咐奉喜。夜景湛,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弃誓言不要我的,以后便休怪我翻脸无情了!奉喜借着月光匆匆的向祁远竹的住处赶去。幽暗的房间里,没有半丝光亮,四周静悄悄的,奉喜不由得有些心悸。兴许是太晚了,祁公公已经歇下了吧?她玉手轻叩房门,却不料那房门竟然没拴,吱呀一声便开出了一道缝。“祁公公!皇后娘娘令你到寝殿一趟!”她试着将头探进去,低声轻唤。见依旧没人回应,她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微微喘息着,迈步进门。若是换做平时,他断断不敢如此大胆。可今日萧霓仙火气那般大,或许只有祁远竹可以让她的火气稍稍消退些。这凤眠阁的宫女们谁不知道,祁远竹一向不爱出门,不当值,应该就是窝在房间里的。“祁公公?”奉喜摸黑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依旧是没人应声。死一般的寂静,惊得她几乎都可以听到她自己嘭嘭嘭的心跳声了。她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有些飘,小手在黑暗中漫无目的的摸索着前行。“哐当!”突如其来的酒瓶落地滚动的声音,吓的奉喜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啊!”她本能的喊叫着转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眼前黑影一闪,一双手臂便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按倒在地上。“救命啊!”躯体上史无前例的压迫感,令奉喜惊慌失措的喊叫起来。她双手拼命的推搡着身子上方那个黑色身影。“别动!”黑影忽的将她双臂禁锢在头顶,扑鼻的温热酒气,越来越近的吹打着她颤抖的双唇。“仙儿……你……是我的……”那一刻,她才听出,这醉意迷离的声音就是祁远竹的。“祁公公,我不是……”奉喜话还没说完,便被身上的黑影堵上了嘴巴。他根本就不给奉喜说话的机会,一番霸道而热烈的索取,好似只容许她默默承受。许久之后,那黑影终于累的躺在她身侧,呼呼大睡。奉喜缩了缩剧痛的身躯,狼狈的捋了捋被他撕得七零八碎的衣衫,从他的双臂间悄无声息的钻出来,双腿颤抖着,步履蹒跚的逃出了门。凤眠阁寝殿内,萧霓仙见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奉喜还不见回来,她不由得有些气恼。夜景湛拒绝她也就罢了,为何现在她想见一下祁远竹都这般难?那个狗奴才,不会又想跟她玩儿欲擒故纵吧?“娘娘!”奉喜眼神飘忽的迈步进门,低下身子的时候眉头微微紧了紧。萧霓仙一脸不解的斜着她。“怎的还换衣衫了?祁远竹呢?”奉喜紧了紧双唇,微微喘息着喃喃道。“奴婢方才去唤祁公公,不小心摔了一跤,衣衫给刮破了,故而奴婢特意回房换了一套。”“祁公公屋里黑漆漆的,应是喝醉睡着了,奴婢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他开门。”“喝醉了?”萧霓仙眯着奉喜,仔细的审视着,“你怎知他喝酒了?”奉喜身子一紧,垂于身侧的双手紧紧揪着大腿外侧的衣衫。“奴婢……,早些时候出门时,碰到祁公公……提着酒壶……”,!“他脸色不好,兴许是……因为娘娘要去……侍寝,心里……难过……”萧霓仙不由得勾起唇角冷笑出了声。奉喜编的这个理由她自然是信的,祁远竹对她一片痴心,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若是为了她吃味,那是情理之中的事。“这狗奴才可真傻!一只癞蛤蟆总巴望着吃天鹅肉。”她说话的时候眉宇间带着溢于言表的得意之色。“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这只癞蛤蟆,倒是挺出挑的,本宫还有些:()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