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了方便,老朽干脆就在医学院附近开设了一个医治点,还让一些医术高超的学子驻点,附近的百姓生病时,只需自己去医治点看病就行了。如今这医治点常有百姓往来,都是咱们学院的学子给看病的。”这所谓的医治点不就是医院吗?原来张机也想到了这点。“那你这医治点给百姓看病,百姓需不需要给诊金?”“看病不需要,但拿药就需要了,为拿药方便,医治点附近还建了个药铺。”“这……”刘敬微微有些不喜,这医治点毕竟不是医院,不收钱就免费给百姓看病。他日,他把医院建了起来,给病人看病自然是要收钱的,届时病人为了省钱,岂不都跑到医治点看病去了?“张神医,你的意思是?”“州牧,我们不妨把这医治点扩大,让结业的学子们都留在医治点,专门为百姓看病,日后全南昌的人,病了都可以去医治点,不用四处找医者,多方便,如此可好?”“张神医所言……甚合我意,我原本也有此意,只是……”“哈哈,州牧和我想法到一块了。”张机高兴了起来:“对了,只是什么呢?”“这医治点自然是要收取诊金的,这些诊金便是医学院的收入,学子们的俸禄也是从诊金所得中来发。若是医治点免费给别人看病,那医学院投入那么多钱粮岂不白费?学子们数年苦读,也不是免费给病人看病的,他们也要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这都需要花钱。”“这……那就是说医治点以后也要收百姓的诊金了?”张机微微有些失望,毕竟这有违他建医治点的初心。不过,他也理解刘敬,医学院和那个大汉医药厂的投入就摆在那里。“张神医勿忧,天下百姓何其之多,医学院一年结业的学子才几十个,就算你拼命扩大招生,都无法满足百姓看病的需求,要想满足百姓看病的需求,那得需要数十年甚至数百年之功。”“我们不妨另外再建一个收费为百姓看病的场所,称为医院,医院里面的医者,统称医生,只有在医学院结业的学子或一些有名望年医者,才有资格进入医院当医生,为病人看病,来看病的百姓自然需要付诊金,鉴于医生太少,短期内诊金可能还会很高,但以后教出的学子多了,医生也多了,诊金自然会慢慢下降。”刘敬暗含着老百姓可能会看不病的意思。“至于医学院的医治点,仍继续保留,专门让未结业的学子学习给人看病所用,只是未结业的学子学业未成,医术不够精湛,医学院里面的教席要盯着,以免误诊。当然,这自然仍是免费的,只是,你不得私下扩大规模,只留固定几个学子看病就行了,免得日后抢了医院的生意。”“救治点免诊金,自然会受到一些百姓的欢迎,想必会门庭若市,但这也没有关系,慢慢排队等待便是,等他个一两个月或一年半载都行,就当是医学院做善事,为百姓谋利,百姓若有急症,仍需去医院看病。”“可是,病人没钱,看病又着急,怎么办?也得等?”“神医无须忧虑,既然是免诊金的,有些人就会愿意等。”刘敬明白,在21世纪,一些国家推行所谓的免费医疗,为了享受到免费或价格低廉的治疗,病人排队等动手术,等年的有的是。“若是因等而拖延救治,那也是无奈,需知你这医治点处事要公平,不能随便让人插队,若是破坏了这公平,日后岂不谁都可以随便插队了?当然,若是急症,已是危及性命,你可以酌情优先处理。”“如此还好。”“不过,我必须重申,你这免诊金的医治点,必须控制规模,里面的学子……不得超过五个人。”刘敬这妥妥的21世纪资本家作派,提供免费医疗没问题,但他可以把免费的医疗资源控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好吧!”张机看到刘敬这一做派,心里暗暗不爽,但他也只能接受:“那医院要怎么建?如何去经营?”他素知刘敬主意多,既然提出医院这玩意来,自然也有一套成型的运作模式。“医院我已经在建了,只是可能还未完工。”刘敬出征在外,自然也不清楚南昌的事情:“待完工后,医院就可以投入使用,医院包括看病区,药铺、住院区、熬药区等,医生在看病区每人一个小单间,可为病人看病,指导病人抓药熬药,若有必要的话,可以医院熬药,若病人病情严重时,需在医院住下来,以便医生随时观察病情……”刘敬滔滔不绝,把21世纪的医院经营模式,再结合这个时代的实际情况,大致地讲了一遍。张机一时觉得新颖,听得聚精会神。“州牧所说,真是闻所未闻,也让老朽大开眼界。”“哈哈哈哈,届时医院还需张神医出力。”“州牧放心,老朽年纪虽老迈,但仍是老当益壮,如今能主持建医学院和医院,又让其发展光大,老朽心愿已了。”“神医,这医疗大业还早呢,医学院运作几年,模式日益成熟,便可以在其他州郡开个分院,至少每个州要开一个医学院,教授出更多医生,至于医院至少每个郡一个,甚至每个县要有一个,届时医院遍地开花,百姓看病就不需要长途跋涉了。”或许刘敬画的饼香,张机眼中闪烁着火花,他似乎看到了未来会出现的医疗盛事。刘敬打完嘴炮,又和张机一起去查看伤兵的医治情况。后来,人手缺乏,张机自己也亲自上阵,给伤兵治疗,刘敬只好离开了。四日后,黄忠传来了消息,零陵和桂阳两郡也投降了。如此一来,荆南四郡已尽入刘敬之手。不过,四郡刚得,只怕不稳,刘敬让黄忠继续驻军于长沙,以稳定局势。……:()穿越三国,落魄汉室的江东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