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情愫翻涌。睫毛颤颤,眼眶微红。花柒下意识转个身,倔强地仰起头。傅九思起身,走到她身后,一把抱进怀里。许久。他低头,埋在她颈窝里蹭蹭,“担心我吗?”花柒赌气似的说,“迷眼了。”傅九思搓着她冰凉的手,在她脸颊亲一下。“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就你?”花柒冷嗤,“也配我担心?”傅九思贴着她的脸低语呢喃,“你给我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信息。”花柒怔了怔,猛地推开他,抡起拳头往他胸口捶一拳,“狗东西!”“你明明看到了,就是故意不回!”傅九思微微蹙眉,眼神里噙着得逞的笑,“不回,你才能知道,你究竟有多担心我。”花柒:“……”这些天来,他在她的黑名单里进进出出,无数次。期待落空,拉黑,又忍不住加回来,再发信息打电话,还是没有任何回音……如此循环往复,已经变成她的心魔了!气不过,抬手给他一拳。傅九思捂着胸口闷哼一声。花柒微怔,拿开他的手,胸口的衣服已经有血洇出来。“你这……伤的很重吗?”“不碍事,被树枝刺伤而已,”傅九思搭着她的肩膀,高大身躯贴靠着她。花柒下意识搂他的腰,“你都虚成这样了,还逞强。”傅九思轻笑,“男人,不能说不行。”“你行不行,是说说就能改变的吗?”花柒架着他走进帐篷。傅九思唇角挂着幸福的笑,“一生要强,绝不认怂。”花柒往他胸口戳一下。“嗯……”傅九思握紧她的手腕,“爽!”每一次激情纠缠,欲念到顶时,他都会趴在她身上,不受控制地发出这种声音。这会帐篷里还有其他人呢!他真是没羞没臊!花柒慌忙捂住他的嘴,四下看看,红着脸瞪他。咬牙切齿地警告,“别出这个怪声!”傅九思眼神噙着邪肆的笑,拿着她的手,低声打趣,“怎么了?”“这个怪声,让你联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花柒抓起一块纱布塞他嘴里。旁边的大姨转头看过来,笑呵呵地打量傅九思。“小花啊,这个靓仔,是你老乖哦?”“……”花柒又尴尬了。自从来到这里,热心的大姨们就瞄上了她,天天跟她屁股后面给她介绍对象。她烦不胜烦,编瞎话敷衍,“我有男朋友,马上结婚了。”然后,她们又开始追着她看“老乖”的照片。她只能顺着往下编,“我老乖就在这附近当志愿者,等他来了,你们看真人。”这些糊弄人的话,说完她就忘了。眼下,热心的大姨又来提醒她了。要怎么回答呢?说不是,后面又会各种麻烦。说是,傅九思这边……花柒垂眸看他一眼,他的嘴角现在就已经撅上天了。“是不是嘛?”大姨催促道,“啷个没讲话?”不等花柒回答,傅九思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拽,人就坐到了他腿上。“宝贝,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话落,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她下巴抬起。他低头,落吻。“咳…咳咳……”温凡站在帐篷门口轻轻嗓子,踱步走进来。“你打电话叫我过来,就是让我吃狗粮?”花柒一秒红温,脖子都红透了。她慌乱地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温凡。咬着嘴唇羞耻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傅九思痞笑,散漫地调侃,“这狗粮,好吃吗?”温凡撇了撇嘴,“酸臭酸臭的。”花柒刚要转身离开,温凡抬手拦住她。“花律师,他伤得重,需要你从旁协助我。”花柒的目光下意识落向傅九思胸口。那片血渍,已经有巴掌那么大了。温凡从医药箱里拿一副橡胶手套,边戴边说,“衣服脱了。”傅九思抬头看过来,两手一摊,“太疼了,使不上劲儿。”花柒与他对视数秒,转头拿起剪刀。“剪坏了没得换,”傅九思夺下她手里的剪刀,乖乖自己脱衣服。温凡笑着摇头。趁着俯身给他检查伤口时,低声说,“你现在是真贱啊。”“跟莫小贱有的一拼了。”花柒拿着碘伏和棉球过来,俯身看他伤口。“温医生,你刚刚说什么?”温凡马上改口,“他这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花柒凝眸细看,确实,一扎长的大口子,血呼啦的。“你一个志愿者,就干点儿边角料的活儿,怎么伤成这样?”傅九思慵懒靠着床头,半眯着眼睛,“救了个人。”他说得平淡又随意,仿佛救人这种事,就像扶起路边摔倒的老人那么轻松。“没麻药了,”温凡翻着医药箱,“生缝,能行吗?”傅九思轻笑,“废话,我能说不行?”花柒拿起一卷纱布送到他嘴边。傅九思没接,直接握住她的手,闭上眼睛,“来吧。”温凡给他伤口反复消毒之后,两手握着手术钳开始缝合。弧形针穿透他的皮肉,拖着一根长线慢慢拉出来。这看着都疼!花柒瘆得眉头紧蹙,嘴角忍不住抽动。傅九思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紧紧攥着她的手。就在这个瞬间,恶趣味袭上心头,她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完蛋!我养的舔狗是京圈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