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铭解释道:“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太远了,每天通勤要很久,而且我以后也要出去工作,我们换个离市区近一点的地方吧,这样对我们都方便。”沈安然想了想,同意了:“行,那就搬吧。”但是搬到哪儿去呢?这是个问题,她决定等有空的时候去看看房子。而在她沉思之时,未能察觉柳书铭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事情发生在前天,柳书铭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他们的母亲。对方一见他,便开口向他要钱。柳书铭对他的母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他也清楚,他们当年留下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将来有人能够赡养他们。尽管心里有些不愿意,但考虑到毕竟是生养自己的母亲,柳书铭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块钱给了她。他坚持要搬家,其实是不想让柳母见到阿姐。很久之前,他做了一个梦,柳一一被人挖去了心脏,而他们的母亲就站在一旁,不仅没有阻止,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因为那些人正是她带来的买家。他担心,如果柳母知道柳一一还活着,她很可能会将那件秘密揭露出来。这样一来,她可能会被人当作怪物一样对待,甚至被抓走。为了保护她,他们必须离开这里。原本他打算过两天就搬走,但是学校组织了一场活动,名额有限,他费了很大劲才争取到一个名额,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躲避不是长久之计,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真正保护阿姐。柳书铭离开的那天,和沈安然说了很多叮嘱的话,提醒她一个人在家要特别注意安全。等到柳书铭走了之后,沈安然躺在沙发上,终于想明白了柳书铭话中的含义。她回想起穿越到这个身体的那一天,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先前被人挖去了心脏,罪魁祸首正是她的好母亲。或许,柳书铭遇到了她,他怕秘密被揭露,所以才会提出搬家,不想让她们碰面。沈安然冷笑,她本不想过问此事。如果对方非要旧事重提,那就别怪她用点小手段了。她是想死,但并不代表别人可以决定她的生死。这段时间过得相对平静,沈安然没有遇到任何奇怪的人或事。就连沈逸风也没有找她麻烦,不知是不是因为姜婉清和他说过的缘故。这天,沈安然正准备下班,林娜突然叫住了她。她们一起来到了办公室,林娜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叠文件,递给了沈安然,说:“你看看这个。”沈安然接过来,快速地浏览起来。这是一份关于启动一个全新项目的文件,目的是为了开拓国外市场。“我和总监讨论过了,我们希望你能加入这个项目,放心,不是让你出国。”林娜看着沈安然,语气认真地说。沈安然有些惊讶,她指着自己。沈安然露出了一些不自信的神色,回答道:“我?可是和其他同事相比,我的经验显得不够丰富,肯定会拖累大家。”“你的经验已经足够了,或许我们之前看到的还不是你的全部实力,这次我希望你能充分发挥,展现你的才华。”沈安然忍不住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心里想,林娜对她还真是高估了。她根本就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所有的东西都是靠着网上自学,再加上摸索着胡乱尝试出来的。遇到难点的主题,怕是一笔都画不出来。沈安然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林娜说:“主管,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不参与这个项目了,我的知识储备不足,而且我也不太了解国外的喜好,恐怕无法提供足够的稿件。”林娜叹了口气,劝道:“你再想想吧,项目奖金挺多的。”沈安然尬在原地,难道她看起来就这么贪财吗?上次入职用高薪来吸引她,现在又是同样的手段,她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诱惑。沈安然回到家中,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迅速拿起旁边的一根棍子,用力一脚将门踹开。门开后,她看到屋内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面色阴沉,交叉着双腿,一只手拿着烟,神色阴鸷。他看到来人,手指轻轻一抖,未燃尽的烟灰随风轻落。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不悦与疑惑:“怎么是个女的?不是说是个男孩吗?”沈安然紧握着棍子,身体紧绷,冷声道:“你们是谁?”一旁的小弟们看到来人,瞬间把她围住。其中一人恶狠狠地盯着沈安然,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质问道:“柳书铭呢?他躲哪儿去了?”沈安然心中一凛,反问道:“你们找他有什么事?他并不在这里。”胖子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残忍与不屑:“他妈已经把他卖给我们五爷了,我们是来领人的,识相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仿佛下一秒就会动刀。沈安然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杀意,“什么意思?”“他妈输给了我们赌场五十万,还不起债,就拿她儿子做赌注,现在她跑了,我们自然只能来找她儿子。该死,她怎么也没想到,柳书铭的母亲竟会如此狠心,连自己曾疼爱的儿子都能当作筹码。胖子眼珠子一动,瞬间想了一个好主意。他凑到领头男人的身边,说道:“大哥,她有这件房子的钥匙,肯定和柳书铭关系不一般,柳书铭不出现,那我们就用她威胁他现身。”男人冲她点了点头,说道:“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好的,老大。”胖子回应着。同时,他的目光落在沈安然身上,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胖子伸手向沈安然摸去,沈安然迅速用棍子打开了他的手。“滚开,别碰我。”沈安然厉声喝道。胖子被打得疼了,顿时怒火中烧,瞪着沈安然吼道:“你找死。”就在这时,沈安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重生成路人甲后,假千金只想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