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觉得烦,用被子把头蒙起来,只想先睡一觉,可那烦人的敲门声一直不停。无奈,她只能去开门。“敲敲敲,烦不烦?!”抬头的一瞬间,她差点将门口的人认成祁书言,脸上表情缓和了一半,“你怎么来了?”“你喝多了酒,明早起来头痛。”祁嘉寒将保温杯递给她,“给你煮的醒酒汤,喝了会好些。”宴妮现在是真的头疼,她没接,仰望着他,“祁嘉寒,这么久,还是没死心是吗,还是要争是吗?”两人之间氛围有些微妙,一个仰头一个低头,远看深情,近看对峙。“为什么不争?”祁嘉寒将保温杯收回,迈进一步,“妮妮,你最开始是我的未婚妻,我:()蝴蝶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