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过多的接触就不必了。
薄砚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容聆选择故意看不见他的失落,点头离开。
薄砚捏紧拳头,想要冲动一些,可想起谈荟韵的警告,他又把话憋了回去。
她现在还没离婚,他所做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一点也不做就觉得不甘心。
他冲上前,挡在她面前,“我小舅回南城了,你需要律师的话可以找他。”
容聆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好意,容聆笑了笑,“谢谢你,如果我有需要,我会联系谈先生。薄砚,我觉得你现在先完成学业比较好。”
说完,她礼貌颔首,走进办公室。
不一会儿,纪早敲门进来,“外面那小帅哥怎么失魂落魄的?”
容聆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纪早也看出她不想谈,于是在她面前坐下,低声道,“安南月醒了,刚来检验科验血了。”
容聆笔尖一顿,扯唇笑,“她这种人不会舍得就这么死,不下一步狠棋,又怎么能让沈西渡原谅她?”
纪早嗤笑,“这叫断尾求生?沈西渡真原谅她了?”
容聆想起那天沈西渡甩下的狠话,那天后他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他原不原谅安南月她还真不知道。
容聆笑着摇头。
纪早出馊主意,“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气气她?”
容聆抬眸睨了她一眼。
纪早走过来拉起她,“走吧走吧,不趁着这个机会恶心她一下,心里总是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