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十个赌徒九个输,倾家荡产不如猪,十赌九诈,人人知,”却未曾见过那个赌徒能够自我反省悔悟的,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舍得一身剐孤注一掷往里砸,不身败名裂,倾家荡产,绝不回头!瑶瑶把赢来的钱收起,将包搭在肩上,一脸戏谑地瞧着军哥:“大军叔,我先撤了,改天有时间再聚哟。”说完,便抬脚往外走。军哥猛地回过神:“等等,再玩一会儿嘛。”他的声音里带着恳求与急切。然而瑶瑶心满意足地拍了拍皮包:“我撑不住了,下次吧,你们仨继续,我就先失陪了!”说完,她便走出了包房。军哥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花姐和胖哥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神色间有些失落和不甘,不过神态要比军哥好得多。此时,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俩这都是装出来的,并非因为输钱,而是故意装出一副输钱后的苦相,明显是给军哥看的,好让他打消心中的疑虑。由此可以看出,她们可没打算放过军哥这条大水鱼!我负手而立,听着他们接连不断的叹息声,心里莫名觉得好笑。俗话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只是因为我知晓他们的心思,所以才觉得他们的表演太过业余和刻意,一旦知道了其中的玄机,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太假。但我始终想不明白,像军哥这样的大老板,怎么会被这点小伎俩骗得晕头转向呢?他如今能有这样的地位和身家,想必不是一般人,而且在江湖上闯荡这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居然毫无察觉?着实让我感到难以置信。胖哥率先打破了沉默:“军哥,没事的,这点钱算啥呀,改天再把那个小妮子约出来,咱仨合伙算计她,赢点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真瞧不上这样的人。”“算了!别劝了,让军哥自己安静会儿吧,军哥可不差钱,顶多就是组局丢了面子,这小丫头也是嘴上不饶人。”花姐附和着。军哥呵呵地笑起来,只是怎么看都很别扭,谁会咬着牙笑呢!“没事,改天再聚,你们俩要是不愿意回去,就让我的伙计给你们俩再开两个包,我先失陪了!”说着起身走出了房间。目送着军哥离去的背影,当我收回眼神看向花姐和胖哥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俩人竟双双盯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难道前天的事儿,还没翻篇吗?还想拉我下水不成?不由得身体往后退了两步!“小孩别怕,我就想问你点事,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虽然花姐的语气平稳,但总让人觉得她别有用心。“哦,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方才想劝瑶瑶别下大注,被我阻拦了,你现在是怎么看的呢!”“花姐,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的太明白了吧,这样摆在明面上有意义吗?我说过的,不会断你们的财路的。”此时得我,反倒十分坦然,毕竟他们今天还敢来,就说明他们相信我不会将她们出千坑军哥的事,抖漏出去,不然量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还敢出现。花姐和胖哥相继点了点头,“给我俩再开两个包吧。”我将他俩安置好后,回到了茶水间,今天张爽居然没有睡觉,只是垂了脑袋一副十分困倦的样子,“困了就眯一会呗,又来新客人了吗?”张爽揉了揉眼睛“没有,一个房间都没开。你咋样了,好点没?”我笑了笑:“好多了,现在不烧了!”说着坐在了张爽身旁,张爽急忙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后又用嘴亲了一下,吓的我一闪,脑袋重重的撞到了墙上:“你这是干啥啊!挺大个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死死盯着她,生怕她还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试试你的体温嘛!手测的不准,”“那也不能用嘴啊!跟谁学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有啥可误会的呀,你个男的还害怕这些嘛?”“算了,懒得跟你争论这些有的没的,”张爽一把拦住我的肩膀,像个老爷们似的:“你会滑冰吗?江边滑冰场开了,明天去玩啊!”我连忙摆手:“我不会,而且说不定我这烧还会反复,可不敢跟你瞎折腾,”说着抽出身来,打了点热水,我发现她,可真是自来熟啊,昨天刚熟悉,今天就动手动脚的,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大咧咧的,活脱脱一个假小子的性格!这时,茶水间门口探出一个脑袋,吓了我一跳,看清来人,居然是杨闯,这货估计是来给我穿小鞋的:“杨哥怎么了,有啥事啊!”“军哥不是走了吗?你俩咋还在这腻歪呢!不用干活了是吧!”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啥意思啊,我就偷懒了咋地吧,不让啊,非得下楼站着给你看,你才舒服呗?”张爽抱着胳膊,歪着头瞪着他,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说白了还得两情相悦。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人家看不上他,他再怎么倒贴也没用,更何况像杨闯这样的,没事还:()我的老千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