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开始回忆事情的整个过程。虽然我中间有错,用过强硬的手段,可并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心慌。我辗转反侧,突然,我想起了仙家托的那个梦。当我想起这个梦的时候,很神奇,心慌瞬间好了。我想问题一定出在了这里。然后,我仔细回想老仙儿说过的话。胡天白曾说过,李柏兴是出马堂口,是两堂汇一堂,还是有老香根的,而且教主已经就位。如果按照胡天白的意思,他必须出马,可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还给立了老祖宗。正当我想的入迷,我发现我一只耳朵越来越热,我走到镜子前一看,不可思议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还是我的耳朵吗?一只紫红而另一只惨白,脸确是粉嫩嫩的,这一张脸加上两只耳朵,三个颜色。而耳朵红的一种含义,则代表你做错了事情,仙家拧你的耳朵了,仙家是在提醒你。另一种含义代则代表,仙家说的话,你完全听不见,他们着急和你沟通。还有一种说法是调皮的仙家,想找你陪他玩。对此我问过老仙儿,他们说自己没有那么无聊,揪你耳朵一定是有原因的,让我自行感悟。可当时的我不明白这代表什么。我曾经还认为自己有不一样的能力,因为我所认识的大仙里,没有和我一样的。可以说出马仙里这样的人也不太多,虽然说和别人不一样,但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同样做错事情,我只是耳朵红热,别人就会身体不适或者打眼罩。当初我为此事还和文姐炫耀了一番。可想是有多无知。伴随着耳朵越来越红,而且心慌也好了,证明问题我找对了。虽然知道出了问题,为了防止以后类似的事情发生,具体的原因还是要找出来的。想到这里,我走到堂前,上好香便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语:“老仙儿,弟子辜负了你们一片好心,把这个活整砸了。我也大概明白哪里出了错,可弟子想知道具体的事情,求老仙儿指点。”此时我心无杂念,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等待老仙儿给我感应。片刻间,我脑海里闪出一道身影,同时心里出现一个名字,正是胡天白。这次胡天白给我的感觉很不同,像个大家长一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提示过你,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咱家老仙儿并没有怪你,你不必自责,以后长些记性就好。”然后又说:“李柏兴的事情,是个正规堂口,仙家基本已经齐了,你们现在这个办法只能稳住一时,但不会太久。”我不解的看向他:“老仙儿,你的意思是我们办错了,如果错了,有没有补救的办法。”胡天白说:“就算有办法,你再去一次,人家还会相信你吗?你不用想着补救,以后这样的事情咱们认可不做,也不能砸了饭碗,所以走好我们为你铺的路,相信我们不会害你。”是啊,就算再去一次,李柏兴一家还会相信我吗?答案是否定的。此时,我也不知在问些什么,便恭敬的送走老仙儿。不过听胡天白说的话,我觉得李柏兴一定不会彻底好,下一轮迎接他的,一定是更猛烈的暴风雨。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可能他的磨难还没有完全结束。就像我一样,出马之后还磨了好久,差点疯掉,甚至死掉。胡天白走后,我没有直接站起来,这件事虽然结束了,可在我心里并不是很完美。就像一个窑洞烧出来的瓷器,有成品也有残次品,而李柏兴就是那个残次品。我在想,这件事除了我和文姐,还有经验十足的师父在,他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想到了就要问,我也想听听师父怎么说,而作为东北人,有话藏不住的毛病改不掉。于是,我直接拨通了师父的电话。接通后我和师父说了我的想法。师父告诉我,他家是一堂人马一堂仙儿,这个没有错,可是李柏兴父亲不同意,况且李柏兴还小,所以这样去做,没什么毛病。还说事情要多方位考虑,不能死脑筋,只要能让他好怎么办都行。如果按照我的想法去做,那这件事就会卡在这里,赚不到钱不说,人家还会认为咱们不行。我并没有怪师父,只是想听听他的看法,但他说话很是激动,一直说完,像是教我做人做事的道理,中间我没有反驳。因为他是师父是长辈,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把我带了出来,我要感恩。感恩归感恩,可事情归事情。我心里并不认同他说的,也许他是对的,暂时让李柏兴好了,可事情终究没有解决。挂断电话后,让我想起胡天白说的话,事情宁可不做,也不能砸了自己的饭碗。这可能就是我和师父的不同见解吧!我认为胡天白说的很对,如果真的是堂口,给立了保家仙或者其它,那样只能管一时。这就像一个人胃疼,吃止痛片是一样的,都是顶药,最后的结果还是会复发。而在这之前,我没有自己的想法,都是按照师父教我的去做。可这件事之后,我和师父有了不一样的分歧。这种分歧不论人品,只谈做事的方法,也是这件事后,我走上自己开辟的一条小路。也是仙家安排好的一条路,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这一整天我都没有出门,直到第二天文姐来找我,说李柏兴的事,一共给了一千五,然后递给我五百块钱。我只收了一百块油钱,我认为这钱拿着不踏实,毕竟我没有干什么。而且在我心里,这件事还给人家办砸了。我可以不收,但仙家可是出力了,为了感谢老仙儿,我拿着一百块钱,出去给老仙儿买了一些供品。老仙儿对此很满意,说一件事让我成长许多,有了自己的见解,他们辛苦也是值得的。:()出马仙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