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她瞬感安心不少。
“不好意思，来晚了。”
一女人慌慌张张的抱着包坐在鹿笙面前，有些拘束的顶了下黑框眼镜：“路上有些堵车。”
“李茹茹，单亲家庭，有个刚一岁的儿子，对吧。”
李茹茹脸色一变，“您调查我这些做什么。”
鹿笙放下咖啡，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她递给对方，手指敲了敲文件：“你先看看里面的内容。”
上面是鹿笙找私人侦探所调查过的大致信息。
里面有一系列李茹茹在温氏当内鬼的证据。
看完前面两张的内容，李茹茹就看不下去了，将文件盖回去：“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着急呀。”
鹿笙淡定一笑：“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不要以为温氏不能调查出来你们的存在。”
“我知道连同你，温氏还有其他内鬼来和外面的人来一个里应外合，来慢慢瓦解温氏，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纯属是因为孩子。”
“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不要？”
李茹茹也不是个傻子。
牌局已经逐渐明牌，剩下的角色出场也只是时间问题。
“按照你说的，你们明明可以完全自己调查，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投股都是有风险的，但资本家爱做。”鹿笙指了指自己，笑然：“恰好，我就是个小资本家。”
“与其一个个去调查，速度效率太慢了，我还不如直接找其中一个人，并且给对方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
鹿笙掏出一张支票和一份合约放在桌上。
上面五十万的数字清晰可见，合约上的内容也看的真切，没有一处坑人的条款。
李茹茹眼色立即变了。
鹿笙很满意她的变脸，哼笑说：“这只是定金，只要你能变成我们的眼线，并且协助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揪出其他内鬼，我还有尾款可以打给你。”
“怎么样？”
李茹茹犹豫住了。
五十万，以及后期的尾款追付，对她而言都是天文数字！
见状，鹿笙在添一把火：“你现在在和你前夫家争孩子吧？”
“如果我说，我还能借用温氏的律师团呢？”
这下，李茹茹没了话说。
她朝鹿笙伸出手：“笔。”
“这呢。”鹿笙笑眯眯的递过去。
看着李茹茹在她们私下拟定的合约上签下自己的大名，起身与对方握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