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二郎,是皇后的…甥男,怎会?”归闻画呢喃,旋即掩下眼底的震惊,为自己辩解,“皇后,妾真的没有给霍二郎下毒,我们二人之间无恩怨,我也不会——”“可汝说,霍二郎曾有意侮辱汝,贪图汝的美色。”卫皇后含着冷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此前一副良善姿态,此刻已是一国之后的威压,迫的归闻画脸色苍白,她还想说什么,卫皇后已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抬了抬手,身旁宫人会意。不到片刻,去而复返,手里端着劝盘,劝盘上盛着酒的玉杯。卫皇后站起身,步伐轻盈,姿态优美,围着归闻画走了一圈,端详她的面容:“模样倒是生的极好,可却是个口腹蜜剑的,赏汝一杯酒,可记住了,今后好好做人,若真是让吾查出,汝对二郎做了什么,就不是一杯酒这么轻易的事了。”宫人将劝盘递了过来,归闻画脸色瞬间失了血色,瞳仁颤着,不可置信看向卫皇后,声音颤着:“皇后,您是什么意思?”这是要逼她喝下毒酒,给霍去霄赔命吗?什么所谓的端庄贤明良善皇后,原来心一样歹毒,如此大张旗鼓地宣她进宫,就是为了赏她毒酒?卫皇后是不将大司徒府放眼里吗?她好歹是三公之一的重臣之女,她怎么敢的?卫皇后唇角含笑,声音很温和:“赏赐予汝的酒,喝下便离开。”归闻画倏然笑出声,看向卫皇后的目光,有几丝阴森瘆人:“皇后当真要如此,就不惧我阿父,我一没犯何事,二不是罪大恶极,皇后没有权,私自将我的命了结,此酒,我是不会喝的!”竟然卫皇后不想放过她,恭敬姿态也懒的作了,归闻画直接站起身。端着劝盘的宫人,脸色怪异,下意识看向卫皇后,后者眉头微颦,一瞬,便知她话里的意思,以及这副傲然不遮掩的姿态。“倒是不继续维持惹人怜的模样了?”归闻画目光泛冷,做了个告退的姿势,便不管不顾地往殿外走,宫人忽然进来,拦住了她的去路,挟持了她,将酒灌进了她嘴里。“真是不识趣,皇后赏赐的酒,夫人怎敢不喝?”一个宫人道。“咳——”酒勿囵被灌进了嘴里,归闻画被呛的咳出声,宫人松开她后,她极力想将酒呕吐出来,抠喉咙也无济于事。等人走出了椒房殿,一个宫人朝卫皇后道:“皇后,这归家女郎,是不是脑有疾,竟觉得,皇后给她灌毒酒似的。”卫皇后笑而不语,她倒是想灌毒酒,污蔑二郎之事还下剧毒,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是没有证据,但她可千万别露出什么把柄来。“闻画,到底怎么了?”霍领焦急担忧的声音,打断了归闻画的思绪,她脸色苍白,手捂着腹部。“肚子疼。”归闻画眼中皆是不甘,怨恨,难不成,她真的就这么死了?卫皇后给她下了什么毒?“我瞧瞧。”霍领伸手去抚她的腹部,无任何问题,立即叫人去请疾医,“你与我说说,此次进宫发生了何事。”归闻画言语满含冷意的讲述完了进椒房殿被卫皇后刁难之事,走前还被灌了毒酒,霍领听完,脸色沉郁下去。“卫皇后竟敢给你下毒?”霍领实在想不到,卫皇后竟如此张扬,归闻画可没错事,更不是罪大恶极,无缘无故被灌毒酒,可不就是卫皇后心毒?二人对霍去霄做的事,痕迹早被擦的干净,不可能有蛛丝马迹,卫皇后便不知,是他们二人对霍去霄做的这一切。…晏初从公安局离开,就回了医院,一前一后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霍去霄进手术室还没出来。晏初去交了手术费,看了眼账单,肉有些疼,光一个手术,就花了几万,真是贵啊,有点挡冤大头的感觉。等在手术室外,进了“神聊”app,瞄了眼霍去霄的生命值,很好,从二十,已经回到五十了。叮——微信跳出一条信息,和好几张图片表情包,晏初看完,有片刻的无语。姜栀:【二十辆玫瑰花车,这那个霸道总裁给他的小娇妻表白啊,都上热搜了,磕死我了!】姜栀:【啊啊啊!姐妹,这样的男人去哪里捡,浪漫死了,想嫁!】姜栀:【我好想知道,那个表白的霸总长什么样!】一连跳出几条消息,晏初刚打完字,看了后边的,删掉重新敲打字句,刚要发出去,又有消息。她:“(=′ー)”晏初无语,不看后面的恢复了,直接了当:【我】姜栀:【??】晏初面无表情:【被那个所谓的油腻霸总表白的人是我,谢谢,隔夜饭吐出来了】姜栀:【……?】手机一头的姜栀懵了,两秒后,发出尖锐的爆鸣,口吐芬芳:“卧槽,真的假的?”激动完,按语音发同样的字,姜栀激动死了:【那个男的长的什么样?好不好看,帅不帅,有没有八块腹肌,脸能看吗?钱多吗?能吃得起饭吗?不会露宿街头吧?玫瑰花不是租来的吧?豪车也是假的?不能吧,这就有点装了,应该是真的,不像全租的】晏初沉默。不得不承认,发小爱八卦吃瓜,又是个话痨。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正要敲打屏幕,微信就显示视频来电,晏初按下接听,屏幕上就出现姜栀那张艳丽的脸:“姐妹姐妹,快让我看看,男人在哪!”晏初还没有说话,姜栀就从手机屏幕看到她在手术室外,立即一脸震惊:“不会吧不会吧,姐妹,你们玩这么刺激的吗?直接进医院了?!”晏初一脸黑线:“……”“你的嘴能不能适可而止?”“姐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敢作敢当,别拿我当外人。”姜栀干笑了声,一脸猥琐,笑的更猥琐,晏初真的不敢把她这猥琐的表情,跟她那张艳丽的脸对比,这是一个人。晏初皮笑肉不笑:“你这么想知道,我把那个霸总的联系方式给你,让你自个去试验一下。”姜栀立即打了个不的手势:“别了,我就是口嗨,有贼心没贼胆,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做什么的,职业替身啊,我现在的金主,帅的人神共愤,只需要我扮演好他的白月光,还不用陪睡,周末约会,月收入就百万。”姜栀觉得,要是可以,也想把金主爸爸睡了,但是对方不近女色啊,一脸性冷淡,得亏她守妇道。:()和古人相亲后,我被宠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