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我失陪了,邓布利多校长,我要为霍格沃茨的生死存亡去和弗洛米德谈一谈--”
说罢,阿莫斯塔便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唯剩下银须飘扬的邓布利多,站在这段失落的走廊里怔。
为了霍格沃茨的生死存亡。
良久,邓布利多苍老的面容上,表情变得凝重。
阿莫斯塔是察觉到什么了吗。还有!
时间是最危险和奇妙的力量,当我们愚弄它时,最好保持最大限度的谨慎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只是。
他什么时候对阿莫斯塔说过这些?
“晚上好,弗洛米德,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
当弗洛米德从冥想之中醒来,城堡一楼的大礼堂内向门厅外绽出的璀璨烛光已经熄灭了。
脚下的丛生的碧草凝结冰冷的水准,昏暗的月也爬到了更高的位置,向大地遍撒清辉。
“布雷恩教授!”
弗洛米德贴在打人柳树干上的一只手放下,他转过身看向月下微笑的年轻教授,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是在傍晚之前--”
阿莫斯塔说,他打量着有些年头的打人柳。
这棵树一项是生人勿近,不管是谁靠近它,它都会立刻陷入狂暴,并且毫不留情的挥上几鞭子。
然而,它却对弗洛米德另眼看待。
不仅允许弗洛米德靠近它,还准许它抚摸它的树干。
“你在和它聊天吗?”
打人柳弯下粗壮的腰肢,垂下一根碧翠的柳条当作触手,轻轻触碰着弗洛米德的面颊。
“啊,没错--”
弗洛米德像拍打朋友肩膀那样拍了拍打人柳的树干,高兴的回答,
“这段时间它跟我分享了不少往事。它说是邓布利多校长把它种在这里的,差不多在二十年前。是为了给一只狼充当变身时的庇护所。
但那段日子也会有些其他动物总往它肚子里钻。
喔。它还告诉我,它总是脾气是因为它的身上长了个结疤。那东西总是让它很不舒服,所以,如果有人愿意帮它挠一挠,它就能安静下来!”
阿莫斯塔
这么智能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