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林墨画用力点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墨画。”
说话间,一袭玄色束腰裙走过来。
林墨画转头,就看到大师姐袁芊缓步走近,停在他面前。
林墨画朝对方嘻嘻笑,“芊姐,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袁芊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锦盒,递过去给他,
“帮我……送给姗姗。”
林墨画把那锦盒收下,打开,见是一根翡翠珊瑚珠钗,顺口问:
“你怎么不自己送?”
“我送……她不会收的。”
大师姐袁芊沉声说。
林墨画哪有不懂的,也不再多问,只拱手道:“行,包在我身上!”
看着大师姐袁芊离开的背影,天劫不解地问:
“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为什么不自己送?不喜欢,为什么又要借他人的手去送?
林墨画摇头,
“大师姐这事,说来就很麻烦了,讲了你也不懂。
“最是单恋相思苦……咱们大师姐这就是错误的典型,走到她这一步,那便是死局了。
“所以,小鬼,一定要听你墨画哥的,喜欢,便要趁早主动出手,否则后悔都来不及,懂不懂?”
天劫把手中那一串珍珠耳坠用力握紧,郑重点头,“懂了。”
林墨画欣慰地抬手,又摸一摸小鬼滚圆的脑袋。
说话间,人都到齐,饭菜端上桌。
宴请的人多,灵泽的小厅堂坐不下,大家索性在院子里铺了凉席,席地而坐,对月而饮,言笑晏晏。
待到月亮高悬至头顶,吃到兴起,有人提议玩行酒令。
修真宗门里的行酒令,不像俗世的文人墨客那么雅致,没有吟诗作对,不过是利用阵符图一乐的小游戏。
众人欣然同意了,便有人捻了一张飞花符出来,丢在桌上,任由那符纸如蝴蝶一般,随着夜风翻飞。
飞花符纸最终落在谁肩上,谁便要饮酒或是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