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管我哥叫哥了?只有我能叫!”
那韭菜被雷劈过,浑身从青色变成焦黑色,却全然不在意,仍旧死死抱住灵泽的脚踝,抬起手,指着自己头顶,继续重复:
“割。。。。。。。。。割。。。。。。。。。来割我。。。。。。。。。快来割我啊。。。。。。。。。”
灵泽:。。。。。。。。。
小天劫:。。。。。。。。。
雷震子:。。。。。。。。。
灵泽嘴角抽搐。
这韭菜,怎么有这么奇奇怪怪的癖好,喜欢被人割?
床上,小天劫转过头,深深地看向雷震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俩可以深入交流一下。
雷震子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嘁,我俩根本不是一路的,我喜欢被雷劈,是为了提升修为,它喜欢被割,那就是它身为韭菜的天性!”
灵泽最终没有割韭菜。
折腾了一夜,眼见着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灵泽还有其他事情亟待解决。
他抬手将那韭菜精从自己脚踝上扒拉下来,交给雷震子看管,自己则转身往后院的西耳房走去。
之前在西耳房的供桌上,原配夫人和李接木的牌位中间,灵泽放了一个七彩琉璃瓶。
刚才他看到那怨鬼余下的最后一缕残魂从窗缝处飘散出去,想来,是要回到自己依附的牌位去。
那残魂此时应当已经被吸入七彩琉璃瓶中了。
灵泽需要找到那残魂,问清楚一些事情。
然而,他走到那供桌边,却见两个牌位中间,空空如也——
他的七彩琉璃瓶,被偷了。
“想来,是府上的下人手脚不干净,将小道长那宝物琉璃瓶偷了去。”
李老爷坐在厅堂里的太师椅上,语气沉痛地道:
“是我御下不严,竟是出了这样的乱子,全怪李某,李某认罚。
“我已经命管家将下人们全部集中起来了,正在挨个审问,若不问出个结果来,他们一个也别想走。”
李老爷向来讲话公正,做事礼数周全,挑不出什么错处。
可此时,灵泽坐在他旁边,但笑不语,显然并不信他。
那七彩琉璃瓶,究竟是被谁偷走的,你李老爷,想必比谁都清楚。
可心里这么想着,灵泽却没办法真的和李老爷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