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一个敢去蝙蝠侠面前真问问情况的。
当然了，这主要还是因为布鲁斯这会儿还和不义蝙蝠侠在一起的缘故。
正义联盟的成员来都来了，会飞的也不是一个两个，想把一个黏在天花板上的布鲁斯韦恩摘下来还是很容易的。
至于说摘下来之后还要再飘——那不放手不就得了？
唯一的问题不过在于布鲁斯韦恩说什么都不肯松开蝙蝠侠的万能腰带，而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明明能把腰带解下来，让自己重获自由，但就是死犟着不肯解。
偏生这会儿超人情况也不好，不知道是胎动还是流产的前兆，看起来简直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乎乎软绵绵的。
综合考虑到布鲁斯看起来至少短期内绝对不会放蝙蝠侠自由，而作为超人的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蝙蝠侠绝对有陪床的理由，搞不好超人其实也会很想要蝙蝠侠陪床。
所以哪怕多少因为强迫蝙蝠侠的事情对布鲁斯韦恩有点小小的意见，正义联盟的人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把这三个人一起堆一间屋子里面去了。
一起进去的人，还有扎塔娜。
这个往日里并不太光顾瞭望塔的性。感女魔法师，这一阵子简直就就跟要在瞭望塔常驻一样，别说通讯最少一天一个，她甚至一天能回来个七八遍，偏生还不是没事过来瞎逛，几乎次次都是正经事。
以至于扎塔娜现在都已经快成条件反射了，一开通讯一看是正义联盟发来的，压根不过脑子都知道肯定又是屏幕坑害，蝙蝠侠那边出了什么幺蛾子。
但说实话，即使早知道，面前这情况还是着实超过了一点。
扎塔娜认真的盯着布鲁斯韦恩紧抓着不义蝙蝠侠腰带的手，又认真的盯着对方被死死用皮带捆缚在粘地椅子上的大。腿良久，最终视线落在了布鲁斯的脸上。
“你这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她看似疑惑的问。
布鲁斯幽怨的瞥了她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扎塔娜噗嗤一声笑了。
“这也不怪我吧，是你这个造型真的太奇怪了。”
说实话这要不是扎塔娜知道情况的，进来估计都得马上转身就走——一手捏腰带一身束。缚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搞什么情。趣PLAY。
不过扎塔娜知道内情，所以这事儿就另当别论了。
她的视线在不义蝙蝠侠身上转了一圈，又缓缓的落到对方的脸上，许久之后，她偏过头看了布鲁斯一眼。
“特殊情况？”
布鲁斯：“嗯。”
这基本就是默认有限制说不出口了。
说实话，这真的是蛮奇怪的，毕竟按照本世界之内的判定，知道内情的人之间进行交流是基本不会受到限制的，和正常状态下可以说是没什么两样。
不义蝙蝠侠虽然看起来比布鲁斯韦恩高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熟悉蝙蝠侠的人其实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身份之间切换所必要的伪装而已。
就好像超人在克拉克肯特的状态下会刻意的含胸驼背、微调声线并收敛气场一个道理，蝙蝠侠在战甲上的有意布置，会让他看起来和正常状态下的布鲁斯韦恩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但仅限于外人。
对于熟悉布鲁斯伪装身份，同时也熟悉蝙蝠侠的人而言，想要辨认对方的情况不会很难。
要知道不管怎么样，蝙蝠侠的下巴可是还露在外面呢。
扎塔娜可以百分之百打包票，那张被隐藏的脸绝对和布鲁斯韦恩差距不超过千分之一。
实打实的同位体一比一复刻，验证DNA搞不好都完全的一模一样。
从某种角度，把他们判定成一人其实完全合理。
所以不义蝙蝠侠本该知道真相的，至少不管是在布鲁斯这里还是在扎塔娜的认知里，他绝对算是知情人，属于可以被互通内部情报的家伙之一。
但他就是不知道，不仅不知道，布鲁斯甚至连和他解释自己真不是故意骚扰他都说不出来。
在扎塔娜来之前，一个抓腰带，一个不肯松手，俩人都僵持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不义蝙蝠侠还委婉的谴责他呢。
“超人还在旁边躺着，你这样的行为好像不是很合适。”
布鲁斯：“…………”
布鲁斯要气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本初次见面还算靠谱的形象怎么就被扭曲成了这样，总感觉在同位体眼里，自己搞不好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