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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险些忘了这茬。

乐雁郡主的视线也隔着距离,略带压迫地落在身上。虞茉愤然移开眼,冷着脸不愿搭腔。

赵浔只当她身子不适,抬掌在其额前探了探,关切道:“用过膳,还是唤医师来看看。”

虞茉吃软不吃硬,睫羽颤了颤,细声道:“还不过去陪你的郡主,人家可是快将我瞪穿了。”

“莫要瞎说。”他睇向虞茉发间素雅的玉簪,笑了笑,“给你置办了一些首饰,在铜镜前放着,梳妆时竟未留意过?”

不待她答,赵浔又道:“乐雁带了随侍丫鬟,唤来替你绾些新鲜样式可好?”

虞茉:“……”

好话俱被他说尽了。

失了声讨的先机,她不便再僵着神情,乖巧应声,领了乐雁的丫鬟回房。

丫鬟手巧,嘴巴也紧实,沉默着替她绾了垂鬟分髾髻。与妇人发髻相比,多了几分少女的俏丽。

赵浔所赠的珠钗亦非凡品,竟令她原就盛极的容貌愈发出众。

一颦一笑,妩媚动人。

饶是王府出身、自诩见过大世面的丫鬟,也忍不住多打量几眼,由衷地称赞:“姑娘真真似仙女儿下凡。”

虞茉矜持地弯了弯唇,因着承了情,再见乐雁时,噙着笑,欲屈膝见礼。

只她尚未福身,便被赵浔扶起,半牵半扯地在圆凳坐下。

乐雁接收到堂兄递来的眼神,颇有些不情愿地开口:“不必拘礼,只当我是寻常姊妹便是。”

早先,赵浔给皇叔去信时,便简略提了虞茉的存在,道是于自己有救命之恩。且再三叮嘱,莫要刺探她的身份,亦不可在虞茉面前称他为“太子”、“殿下”。

太子金口玉言,为臣为民,自是要遵守。乐雁便忍着满腔好奇,抿一口淡茶,装起哑巴。

唯有赵浔不受氛围影响。

他揭开食盒,将冒着热气的菜肴依次摆放好,又熟稔地往碗中添了少许白糖,递与虞茉:“尝尝看。”

虞茉浅尝一口:“不够甜。”

赵浔默契地再添两勺。

乐雁将二人亲昵的姿态收入眼底,秀美的面庞登时因愠怒烧了起来。她一拍桌面,厉声质问:“阿兄,您什么身份,怎可、怎可为此女布菜斟茶。”

阿兄?

虞茉端起茶杯,趁势扫了扫乐雁,暗自琢磨个中涵义。

究竟是意指亲眷?还是“情郎”、“情哥哥”诸如此类的暧昧称谓?

不待她细究,赵浔起身,眉宇间蹙着明显冷意。他唤上乐雁,并肩去了钱柜后。

乐雁侧眸,望一眼慢条斯理喝着豆花的虞茉,压低嗓音道:“皇兄,您堂堂太子殿下,岂能为一来路不明的平民女子鞍前马后。不对,便是圣上、娘娘,也定然舍不得差使您。此女甚是不知好歹,您可瞧见了?她方才——”

“乐雁。”赵浔淡淡道,“本宫不喜旁人对她品头论足。”

“皇兄!”

“够了。”他神色微冷,秀致眉眼透出一丝戾气,“你只需记住,对她不敬,亦是对本宫不敬。”

身为储君,赵浔一贯无需向旁人解释,亦无人胆敢打破砂锅问到底。

乐雁虽愤愤不平,却敬太子之尊,乖巧地垂下眼睫。她转念一想,那所谓的恩人姑娘若知晓自己救的乃是当朝太子,岂非要变本加厉?

不行。

定要牢牢保守皇兄的身份,莫要叫有心之人讹上才是——

虞茉自是不知遭人在心底如此编排了一番,用过早膳,见赵浔面色恢复如常,与乐雁相谈甚欢。

她刻意忽略心底的失落,挥退亦步亦趋跟随的内侍,出了客栈门,吹风消食。

客栈临江,树荫之下,印有王府府徽的华贵马车停了整整两列。赵浔一行的马儿亦被牵了出来,由侍从们装点货物。

夏日正是野花争奇斗艳的时节,虞茉俯身,撷了几朵蓝紫相间的小花,编织成手腕大小的花环。

余光瞥见赵浔的坐骑在望着自己,她走过去,笑道:“追风,你也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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