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操自己的喜欢的人。
少操心。
墨家不懂吗?
墨夫人握紧扇柄的手骨节渐渐发白,这野种,和他妈妈一样低贱!
放着千金小姐不娶,非喜欢一个来历不明的粗俗野丫头。
14岁刚从墨家独立出去,就敢偷偷卖掉名下各种资产。
问他为什么。
他说:“奈奈嫌出租屋小,脏兮兮的,我要筹钱给她买一个庄园。”
犯贱的情种。
这么多年不回墨家住,保不准,就是为了和司奈奈同在一个屋檐下没羞没臊的厮混!
“墨宴修。”
为了维持自己当家主母的身份,墨夫人很少直接称呼子女的全名。
这一次是真怒了。
“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墨家给你,你若是不答应和云家小姐订婚,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别怪我狠心,将所有都拿回来。”
墨宴修做出一个指路的动作:“门在那边,请,不送。”
油盐不进的东西!
墨夫人狠狠剜一眼男人和他怀中女孩,拿上包包,踩着高跟鞋离开。
空气清新许多。
司奈奈从男人怀里探出头,眨一眨小鹿眼:“云家和墨家怎么回事?”
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墨宴修拉人在沙发上坐下,松松领带,解开衬衫的袖口。
“十几年前,墨家在舒城发展得一般,只能算中规中矩,偶然结识了云家,两家交往逐渐密切,就让彼此的长子长女定了一门亲事。”
“十年前,云家因为偷税漏税等问题而倒闭,云老爷坐了牢,其余人逃往国外。”
根据墨宴修得到的情报:
“上周,云夫人突然举家搬回国定居,说云老爷在牢里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下个月就出来。”
“提议两家履行承诺办个订婚宴,为云老爷接风洗尘,冲冲喜。”
迷信。
都什么年代了还冲喜。
司奈奈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紧小兔子抱枕,下巴靠在小兔子头顶上。
“那云家现在发展得怎么样?”
“一般。”
“一年能赚多少钱?”
“十几个亿。”
司奈奈露出狡黠的坏笑:“那你去云家做上门女婿也不亏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