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盈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也可能是伤到肩膀了,淘米的时候有点不受力。”
沉默。
还是沉默。
薛昭抿着唇,站在洛盈盈的身后,偷偷觑了她一眼。洛盈盈正忙着将锅灶清理干净,显然没空理他。
这话听起来像是给他找理由,但是。。。。。。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洛盈盈要赶人,薛昭却怎么也不乐意走,他老老实实地拎着把椅子坐在门边。
洛盈盈将橱柜里面的葡萄取出来一串洗干净,放在薛昭旁边的小桌子上,“少吃一点,填填肚子。”
接着从井里面取出一块瘦肉,切成沫,加盐和酱油调味。
然后又从灶边的菜篓里找出来了个带泥的胡萝卜,和前几天在山里找的牛肝菌,一起切成丁。
她忽然想起来,上次摘的板栗还没有吃完,于是捡出来一小篓,用刀尖在上面开了个十字。
“生白。”
不用娘亲多说,生白依然心领神会地将开好口的板栗拿走,做在旁边的小凳子,开始给板栗去壳。
看到这一幕,薛昭有点坐立难安。
连生白都有活干,他就这么空坐着?
那岂不是显得他更没用了?
不对呀,老子凭什么非要听她的?
薛昭觉得自己有必要证明一下自己的家庭地位。
洛盈盈过来拿剥好壳的板栗,刚好看见薛昭正盯着自己,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小心谨慎的嚣张。
“洛盈盈,老子。。。。。。”要干活。
洛盈盈手急眼快地拿着颗葡萄堵住了薛昭的嘴,“昭哥,别说话。要是一会伤口裂开了,还要重新上药换绷带。”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薛昭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