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亲上了。
许澈想。
他的思绪再次被打乱，小腹因为陈轻辞的触摸瞬间变得紧绷起来。
“我记得，你问过我。”
“嗯？”许澈的疑问随鼻息扑出来，含糊不清的语调。
“你问我想不想摸你的腹肌。”陈轻辞的嘴唇从他的鼻子蹭到了他的右耳。
许澈往右歪歪脑袋，不自觉地，“你当时说不用了。”
“那我现在可以吗？”
“可以。”
那双许澈一直觉得好看的手就这样贴在了他的小腹上，许澈似乎还能看见陈轻辞此刻曲起来的指节，修长漂亮的手指，白皙的颜色，食指边压着一颗黑色的小痣。
就这样似有若无地擦在自己的腰腹上，刮过一阵绵软的风。
一切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快得让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于是他只能迟钝地去承受。
陈轻辞手指的力道轻柔，掌心擦过，温度滚烫，许澈觉得自己腿开始发软，被陈轻辞引着倾在他的身上。
房间的温度持续上升，许澈把脑袋埋在陈轻辞的肩头，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
明明只是摸腹肌而已。
“练得很好，硬的。”
许澈把脑袋再次往陈轻辞的肩窝里埋，耳朵红得快要渗出血。
“嗯，队长你喜欢吗？”
陈轻辞手上的动作僵硬了一秒钟，狎昵笑了一声，再次说话，声音里氤氲着滚烫的笑，“喜欢。”
许澈埋在他的肩头不吭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环在了他的腰上。
陈轻辞的腰劲瘦，他环着，仿佛抱住了海浪上的船帆。
绸制的睡衣被他捏的皱起，从指缝间探出头，压出折痕。
两人维持了这样的姿势很久。
陈轻辞喉结滚动，坏心骤起。
怀里的人乖顺，压在他的身上，一份任凭欺负的模样。
窗户没关，微风吹得窗帘飘起来，接着是一阵舒服的凉意。
他的手指再往下探去，许澈身子一僵，却什么也没说。
没过多久，许澈绷直身子，在他怀里，被窗外漏进来的风吹得轻轻颤抖。
他松开手，扶着许澈后脑勺的手去捧他的下巴，带着他抬起头。
额头相抵，许澈的脸通红，红得夸张，红色油漆桶里滚过一样。
垂着眼，没看他，泪痣被眼尾压着。
懵着，带了些羞涩。
陈轻辞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在耍流氓。
“队长，我觉得有点太快了。”许澈说。
陈轻辞抬头，用鼻尖去蹭他通红的脸，“你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晚了？”
许澈抬手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