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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睿的喜怒轻易被顾九卿左右,瞬间被哄的心花怒放,直到车幔扬下遮住那一抹转瞬即逝的淡笑,仍旧半晌都未回过心神。

此刻,车内的顾九卿凤眸阴鹫,全无展露人前的那份清绝疏漠,雌雄莫辨的脸庞唯有深深的厌戾,甚至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妒忌。

明知司马睿对顾桑无意,看着不相干的男人关心她,哪怕只是一点虚假的关心,他依旧做不到无动于衷。

该关心她的人,只能是他。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眼前依稀浮现他亲吻她的那一幕,漫天星海下,他的眼里只能看见她,少女的唇如他设想的那般柔软美好,让他忍不住就此沉沦。

然而,哪怕心中千般不舍,哪怕心里疯狂地想要留下她,他依然推开了她。

如果她是不会凫水的顾桑,漫长余生,他只能在悔恨与痛苦中度过,至死不得解脱。

这个道理,为何非要在亲手杀她一回才能醒悟?

司马睿骑马随行于车旁,一路上兴致勃勃,时不时与顾九卿攀谈两句,问她饿不饿,问她累不累,问她可要观赏沿途风光,可谓殷勤备至。

虽然,顾九卿显得意兴阑珊,偶尔一两字敷衍,司马睿也丝毫不在意,兴致未减。

在他眼里,顾九卿性子本就寡言,能与她同行,让他能够近距离地看着她,他便心满意足了。

只可惜这样的好心情并不持久,不过一日,司马睿突然收到宫中急信。

送信之人乃魏文帝的亲卫,此乃魏文帝亲笔书信,命司马睿火速回京勤王救驾。

信封血污,可想而知历经怎样的血雨腥风,方才被亲卫拼死从深宫送出。

魏文帝突然晕厥,重病在床,已有多日未曾临朝,特命太子监国。

然而,实际上却是太子暗中逼宫夺权,早已将魏文帝软禁在寝宫,逼其写下禅位诏书,以便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

魏文帝怎可能让太子如意,儿子威逼利诱,做父亲的抵死不从,父子双方一直僵持,这才让魏文帝寻得机会将求救信送出去。

司马睿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亲卫,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所谓的勤王救驾,竟是太子逼宫造反。

太子已是储君,造什么反?

脑子里闪过燕京盛传的绯闻,司马睿面色复杂,心里又震又惧。

难不成父皇真信了那些无稽之谈?

朝堂后宫不知何时起开始传出流言,太子司马承虽是皇室血脉,却非魏文帝亲生子嗣,而是已故淮王司马业的种,就连吴皇后与淮王当年那段早已被尘封的情意也被掀了出来。

魏文帝怎能容忍一国之母给自己戴绿帽子,怎能容忍自己养育多年的嫡子竟是他人的野种,然而,淮王与魏文帝皆身负司马皇族的血,滴血验亲根本就无从查验。魏文帝对外宣称,相信皇后和太子的清白,相信皇后和太子被小道之人构陷,背地里却派人暗查太子的身世,调查皇后与淮王的首尾。

这一查真就查出了一些东西,淮王的故居府邸里搜出无数珍藏的皇后画作,从少女时期至中年时期的所有画像,皆是淮王亲笔所画。

淮王至死未娶妻,连个侧妃都没有,早年只有几位通房夫人,眉眼或眼睛总有一处隐似皇后。

甚至,还查出皇后出阁前曾离奇地一夜未归,以及淮王的死似乎另有隐情,并非重病而亡,疑似被皇后给暗害了。虽证据不足,但足够让魏文帝的疑心变为深信不疑,皇后为何要杀害淮王,莫不就是为了掩盖太子的身世?

吴皇后和太子被钉在了耻辱柱上,魏文帝已然给他们定了罪,杀心已起。

前有魏文帝举刀屠戮,后有康王和华贵妃步步紧逼,已是无路可走,唯有先发制人。

逼宫当日,吴皇后就逼得华贵妃自缢身亡。

若非太子需要魏文帝的禅让诏书洗刷污名,魏文帝怕早就被枕边皇后弄死了。

然而,等司马睿辞别顾九卿,马不停蹄地赶回燕京城,沿途手持尚方宝剑集结了三万勤王兵马,却得知齐王司马贤先他一步赶回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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