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自己为何变的心狠手辣,也不想知道,既然将军教了我不少东西,我有这个能力,就不会怕死。
除了刚刚被我救过的将军,两军显然对于我的突然出现感到怀疑,毕竟我的白衣显然与战场上的人都格格不入,我看见了将军的手势,我方剩余将士不再发愣,将军应该是在对他们说,我是友。
有一次的上场,肩上似乎缓缓止血,我全靠另一只手挥剑,幸好平时两只手都练,不论左右都不逊色,敌方思考的瞬间,血沫横飞,死了不少人,看着一切,我不知该说什么,手上却没有停下,我不主动找人,但救了不少被偷袭的将士,可,也有许多人没救到,战死沙场了。
又过了两日,有了粮草,我方士气大涨,我们不再逊色,死伤之惨重让西北撘应谈判,最后,西北退兵了,并答应十年不主动来犯。
而这次谈判过后,将军不再需要待在军营,之前正是怕西北来犯,如今,既已达成协议,也不必继续了。
我的脸上戴着面纱,想必他们看不清我的面容。
逃兵的下场,约莫必死无疑,既是如此,到不如出一份力,也好不留遗憾……
想到这,我冲上前去,抽出我带着的长剑,面对几个敌军的突袭,我丝毫不怕,轻易便躲过,我终于看见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我很想冲上前去,但眼下,没有时间相认,我的肩膀出现一道伤,鲜血从伤口渗出,好痛,这种痛前所未有,我咬咬牙,用手按住了伤,只见有人偷袭那道身影,我先将身后的人绊倒,冲上前,一剑刺入身影后的敌军,看着他渗出的血,我还是怕了,但已经没了退缩的余地,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终于看见将军,他似乎也看见了我,却没有认出我,我们互看一个眼神,都明白对方的意思,我离开了,几个刚刚被我绊倒的士兵,我毫不犹豫刺向他们心口,没有特别的原因,战场,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地方。
我不知自己为何变的心狠手辣,也不想知道,既然将军教了我不少东西,我有这个能力,就不会怕死。
除了刚刚被我救过的将军,两军显然对于我的突然出现感到怀疑,毕竟我的白衣显然与战场上的人都格格不入,我看见了将军的手势,我方剩余将士不再发愣,将军应该是在对他们说,我是友。
有一次的上场,肩上似乎缓缓止血,我全靠另一只手挥剑,幸好平时两只手都练,不论左右都不逊色,敌方思考的瞬间,血沫横飞,死了不少人,看着一切,我不知该说什么,手上却没有停下,我不主动找人,但救了不少被偷袭的将士,可,也有许多人没救到,战死沙场了。
又过了两日,朝廷忽然派来援兵,并给与更多粮草,我方士气大涨,我们不再逊色,死伤之惨重让西北撘应谈判,最后,西北退兵了,并答应十年不主动来犯。
而这次谈判过后,将军不再需要待在军营,之前正是怕西北来犯,如今,既已达成协议,也不必继续了。
将军回京前,我去见了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认出了我。
“将军,有人求见。”
“进来。”
再次看见他那熟悉的脸,我还满开心的。
“叩见将军。”我跪地朝他叩首。
“免礼,妳怎么也算我的恩人。”我一直低着头,不想让他看清我的容貌,他待我有恩,我若救他一命也好,我说过,不喜欢欠别人。
不等我开口,一名将士跑进来。
“将军,先皇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