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逼迫宗政在两个夺嫡阵营里做选择。
可是,宗政为什么要做选择?
那场旧案是否昭雪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该换身份,如今明哲保身岂不是更好。
我顺势把勾铲杵立在屋顶上,顺着屋脊坐了下来。
宗政育临的身份更是存疑。
他本人和我收集来的消息几乎完全对不上。
他在宗政家的地位更是不容小觑,可我从未想过从他这边入手。
但不管如何,我和谢晚想以宗政平英来胁迫宗政朗月的计划是落空了。
除非……
【啪唧】
重物滑倒的声响打破平静。
其中还伴随着几声唧唧歪歪的咒骂。
我如梦方醒般,迅速趴在屋脊上往下看。
“这玩意儿又不是银子,要库库往家搬。”高马尾的男子扶着腰,用脚猛踢了下雪堆。
雪块飞溅,大多都溅到另一个黑衣男子的身上。
黑衣男子抖抖自己的衣服,有点不耐烦:“别吵了,吵得人头晕。”
“哟嚯,不是我吵吧,是你开船开的吧。”阴阳怪气,还傲娇的抬起头。
四目相对。
我抱歉的笑僵在脸上。
黑衣男子也抬头看过来。
我从未听过那么僵硬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好巧啊,赵姑娘。”
这俩一个是我花五两银子雇的人,一个是我怀疑图谋不轨的船夫。
我“刷”的一声就从屋脊上跳下来。
地面湿滑,我差点也摔个狗啃泥。
勾铲被我抓在手里,我应该看上去有点像不好惹的母夜叉。
五两先生嘿嘿一笑,船夫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