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抒不理,侧头不瞧他。
周炎细心把床上锦被盖在姜挽抒身上,语气柔柔,“挽挽生我的气我不要紧,最重要是要挽挽身体健康。”
姜挽抒对着周炎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周炎,再有下一次你自觉给我去雨中淋一晚。”
周炎自然知道姜挽抒这人说的是气话,好气应着,“好,我今晚就去雨中站一晚好不好?”
“就你会贫。”姜挽抒也不知道周炎这招以退为进是哪里学来的。
她坐直身子又浴要开口没多久就被卧房外传入的声音打断,“公主,晚膳到了。”
是玉露!姜挽抒一下竖起耳朵。
周炎听着坐在她声旁。姜挽抒瞧了他一眼,好像在提醒着他什么。
周炎知道却也不想反应,就被姜挽抒一句话堵住退路,“你还等什么呀,我身上黏糊糊想要洗浴。”
她要他出去。周炎无可奈何,只得恋恋不舍乖乖往窗子跳出。
临走前,周炎还停下步伐看了她一眼,知道姜挽抒抬手让他走他方才离去。
见着暴露的风险消失,姜挽抒活动着黏腻腻的身子,朝外头回,“玉露,晚膳先放着,我要先洗浴。”
玉露当即回,“是,公主。”
话音落下,玉露回头朝其他人吩咐着,姜挽抒在床上坐起。
忽然感觉脖子一阵麻感,她摸着那块地方走近镜台旁。
经过手艺人百捶千炼的铜镜光滑照出她锁骨上两寸处一点红厘,想起适才流云亭里荒唐,姜挽抒不由打了个颤。
这男人,实在是太大胆了!
洗浴完过后吃晚膳,月亮也在一番忙杂中迎来最为耀眼的光亮。
光亮过后,天色屈近于昏暗,偌大的拔步床上,声响才刚停下。
男人炙热的胸膛中正躺着一个燥到红了脸的姑娘,她透着气儿在男人的怀中呼吸,手上动作拍打着男人胸膛。
“你不是说要去外头站一晚,咋还出尔反尔?”姜挽抒怪嗔着。
周炎的手放在她裸露的后背,为她平复呼吸,“我要是在外头站,就没有你今夜的爽快了。”
周炎言语无忌,惹得姜挽抒手掌又一次拍上周炎胸口,“你净会说这些话。”
“难道你是没有感觉吗?“周炎明知故问。
姜挽抒觉得他坏得很,不去理他。
不过这夜里的寂静也不过几秒,下一刻周炎把姜挽抒抱得更紧。
姜挽抒抬眸,瞧他同平常不一样的神色开口,“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