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这么入迷?”
起初承泽走过来的脚步有些犹豫,后面直接加快了步子,像是幼稚园因为家长晚到,看到后先是不确定,然后飞扑过去的小孩。
架势有些生猛,我怕他把撞在这架钢琴上,就侧身微微张开了手臂想要接住他,谁知道他直接吻了上来。
身侧无辜的钢琴键因为我借力,发出了悠长的和音轰鸣。
强烈的声音之后是啄在一起的暧昧声音,悉悉索索的在我俩中间响起来,听得我反而耳朵红起来。
我抬起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带着他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后仰头一下一下追着他的嘴唇。
“该休息了,喝点牛奶睡觉吧。”
透过成泽肩膀和钢琴间一点可见的空间看到站在门口的上村阿姨,我连忙拉开成泽,从椅子上起了身。
其实这间琴房里的那么多乐器,大多都是成泽母亲接触的,是上村阿姨闲下来自己练手用的。
在我印象里,家里柜子上有一张我妈在乐团时候的照片,她旁边那位就是上村沙希,上村阿姨和我母亲一样,也是个演奏音乐的老手。
因为有些原因,我猜可能是松平西川身份的原因,阿姨在结婚不久后就离开了乐团,所以我妈每次说起这个都会觉得可惜。
都说老师教不好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把成泽送到了她朋友也就是我妈那里来学小提琴,再次验证了我俩结缘的偶然性,但谁知道呢,这一件件冥冥之中我俩结缘也有了必然性。
音乐在大多数人的心里永远是高洁的,有种不可侵犯,不可亵玩的神圣感,在我这里也一样,可能更甚,可能是受了我妈熏陶,我骨子里带着一种对音乐的敬畏,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所以今天在这间琴房做的那些勾当,只能说是失了魂,被勾了心……
时间也是一匹野马,一旦撒了缰,就会狂奔向前。
窗外不知不觉已经奏响了熟悉的蝉鸣,而人们也在不知不觉中适应,洁白短袖衬衫,透心凉的冰水,还有灿烂阳光映照的课桌桌面。
广x的周年校庆终于在大家的一致期待下到来,校门口围满了人,门口挂满了彩色的气球。
苍介在我身边头转的像是一个螺旋桨,声音中都演示不住的激动。
“诶,之前卖票的是谁啊,嘶,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苍介还是贱的要死,他的嘴应该专门给个节目,让他自己表演单口相声,我觉得捧场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即使现在到了广x门口还有人在门口求门票,可能是为了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想要试一试。
我侧身让过一个骂骂咧咧离开的人,直接抬脚往学校里近。
“你不能进去。”
对,我也没有。
苍介回过头看我,拿着自己的票愣在了那里,看了看傍边拦我的人又看了看我。
“不是,你没票啊。”
“你不是看见我卖掉了吗。”
北原急匆匆的走过来揽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低声不可思议的发问,“你这理所当然的语气什么意思?这会儿不是应该赶紧给成泽发消息问他还有没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