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娇娇或许就在前面。
可也是这时,他脑子很疼,疼着他精神恍惚,看不清前方的路,直到撞上大树,他再次被抓。
在被送去重新审判的途中,他确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他怎么可能放过玉娇娇。
死,也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再次被吻,被抱,甚至占有,玉荷眼中湿润到极点。但她力气太小,小到对程砚青来说只是床上情趣。
男人的体温滚烫,烫的她瑟缩。冬日里的老房子,没开空调,冷的让人打颤。
玉荷排斥和程砚青亲密,但在这寒冷的冬夜却又贪恋男人身上的温度,他的身体强壮,高大挺拔,像是个滚烫的火炉。
为了在寒冷的冬夜生存,她必须抱紧男人腰,将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好冷,好冷。
逐渐进入佳境,身体的变化,让她嗓间溢出甜腻的颤音。像是棉花糖,软乎乎飘在云端。
她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承受。
像是一朵漂亮的花蕾,被雨水打湿打烂,最后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上。
雪停了,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屋内,窗外枯树显出本来面貌,电线杆上站着几只小麻雀,它们叽叽喳喳依偎在一起显得很活泼。
这是个冬日里难得的晴天,不仅是晴天,还是有大太阳的晴天。暖洋洋的太阳光,洒在卧室,映照一室暖黄。
她的头有些晕,大概是因为刚刚醒来。身体酸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她闭着眼,艰难的坐起。
掀开身上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她被对方摧残过度的身体。吻痕遍布,红红青青,让她看的惊心。
不像是欢好过后,倒像是受了什么酷刑。越看越觉得恶心,玉荷眼不见心不烦又将被子盖上。
遮住那些不该出现的红痕。
她就这么靠在床头边,目光落到窗外。不知过了多久,几分钟,又或者十几分钟半个小时,玉荷小腹传来一阵刺痛。
一阵阵,没有规律,疼得她脸色发白。是胃病,自从时隔七年再次见到程砚青,这两天她就只吃过一块面包。
两天两夜,不犯病才怪。
这栋房子里东西早就搬空,自然也不可能有胃药。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拿过一旁放在靠椅上的衣服。
一件件往身上套,穿好,进入卫生间洗了把脸。做好这些,她踩着拖鞋往客厅走。
在要回客厅时,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往卫生间的方向看。因为那里是她戒指丢失的地方,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找不到。
下水道有过滤器,所以不可能掉下去。既然没掉下去,那就还在浴室里。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在程砚青手上。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就是找不到,因为对方就没打算让她找到。
可他会那么无聊吗?
玉荷不知道,因为现在的程砚青和以前的程砚青完全不一样。她猜不透,也寻不到他做事的任何规律。
只能凭感觉,只能哀求。
心中因为戒指那点见到太阳的喜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