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这种事格外感兴趣啊,”琴酒淡淡道,“就那么想盯着我吗?还是说,你对控制我这种事格外感兴趣?”
白神讯的喉结下意识动了动,心道琴酒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两人的距离看上去像是在调情,可一个没兴趣一个没经验,白神讯叹了口气,无奈道:“哥是从哪里得出的这种结论啊?要真是那样的话我早就该把你锁起来了,白天我也让你出门了啊。”
琴酒现在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几乎没有,所以白神讯才不会这么早就交待出来,毕竟昨晚的锁什么的完全可以单纯解释为一点小道具。
白神讯就是要这头独狼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走入了他精心编制的牢笼里。
看着乖巧样子的白神讯琴酒皱了皱眉:“不要用那个称呼来转移话题。”
“哈哈,”白神讯低低笑了两声,他忽然伸出手看起来是想抱琴酒,“现在我真的不是想控制你,我只是想……”
琴酒没有去管白神讯那乱放的双手,而是直接一把抓住白神讯的衣领,给人一种不说清楚就同归于尽的感觉。
属于琴酒的气息让白神讯有些亢奋,他看着琴酒表情越来越像是在梦中那般,道:“想……我有没有那个荣幸看到你哭一下呢?”
房子里在白神讯说我这句话后似乎一下子安静了。
琴酒的神色从怔愣到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再到“你想得美”这一步,白神讯看着他的变化,越来越心虚。
“我也猜到会是这样了,”白神讯稍微清醒了一些,扭开头喃喃道,“不过只给我一个人看也不行吗?又没有外人,我又不会到处传播。”
白神讯的手其实是伸出去扶琴酒的,他怕琴酒站久了那条腿会下意识开始用力。
琴酒摁住白神讯的手,在对方困惑的眼神里,他问道:“看别人哭很好玩吗?”
“不,只看你哭的,”白神讯微笑,声线压的很低,“比如说,又是昨天晚上能有些声音外加眼泪的话……”
白神讯是真的忍不住,要是别人让琴酒受伤痛苦,或者是流泪(虽然百分之百没有别人能做到这件事),那白神讯会第一时间去杀了那个人。
但要是他自己……那这就爽了。
不过也只是想法罢了,不可能说琴酒不会那么做还非得看到,那该怎么办总不能把琴酒打哭。
琴酒现在可算是知道,昨天晚上这个家伙在那里喋喋不休想要让他张嘴时都在想什么,就差把狼子野心四个字贴脑门上了。
琴酒笑了一声:“看起来让别人哭是挺好玩的。”
看着那些弱者失败者和老鼠在他面前四散奔逃,留下悔恨的泪水确实挺有意思,就是没想过能运用在这里。
琴酒二话不说一拳打在还靠他很近的白神讯的腹部。
白神讯睁大眼睛,顿时闷哼出声,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琴酒打他的那条手臂,挑眉笑道:“为什么要突然奖励我呢,哥你是想要鼓励我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