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霂燃觉得离谱。
“哥……你是怎么了?”
杨泽瞥了眼舟霂燃没说话,对方似撒娇问话让他感到不适。
“我们以后……”
舟霂燃说到一半卡住了,他要说什么来着?
他完全不记得了,好像应该记得的。
“我记得,妈妈说过,我们,我们会……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舟霂燃紧蹙眉,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线。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杨泽随意地说完将窗帘拉开。
舟霂燃猛地抬头,陷入迷茫。
为什么一向靠谱的大哥今天这么叛逆?
舟霂燃只好小声劝道:“哥,别看了。”
“他们。”
杨泽轻声说。
舟霂燃探头看过去。
他脑海里想着妈妈温柔和爸爸慈爱的面容,负罪感蹭蹭上涨。
只是很快,他错愕地瞪大眼。
“爸妈?!”
舟霂燃懵了,原来一直不让他们看的是父母自已。
为什么?
不止他们的父母,还有村子里的长辈们,全都是中年人,不见银发老人。
他们抬着纸板,纸板上端坐纸人,纸人穿上了花花绿绿的纸衣,头戴奇怪的发冠。
那发冠说不好像什么,又什么都像点。
在石板上摆放许多贡品,上面皆插着香。
没有托住纸板的长辈手握住一只红色的蜡烛。
他们面无表情,冰冷地缓缓走过。
吹拉弹唱的长辈跟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