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文学被相柳演绎得淋漓尽致。
张启山问的无非就是她之前的遭遇,从什么地方来,关她的人想干什么事。
相柳也是有问必答,但她肉眼可见是个瞎子,做实验这口锅又被牢牢的扣在日本人头上,即使她想说清楚那也完全不合理啊。
只能说废话文学真是个好东西。
眼看着问了一会也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张启山也有些无奈。
相柳也怕自己要是啥价值都没有再给踹出这座宅邸,举起手撸袖子展示新鲜出炉的伤口:“他们给我打了很多奇怪的东西,只有我活着。”
她着重咬出了“只有我”三个字。
三个大男人看着那只纤细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和针眼,都在心里骂娘。
齐八更是直接骂出来了:“这些畜生,一点人事都不干!”
“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吗?”张启山心里明镜似的,被做了实验能活着都是奇迹,伤肯定少不了,胳膊上这种程度只能说寻常。
他一说完,相柳就感觉身上不太得劲了,力气像是被抽掉了一半似的,气息也喘不上来了。
这三个人估计是把她当病号了。
相柳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皱了皱眉,摇头:“没有。”
副官也在这个时候适时补充:“医生检查的时候并没有提到。”
医生都没有检查出来,那自然是没有了。
张启山眉头松开了一些。
相柳也感觉刚刚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被拿掉了。
感觉瞬间轻了十斤。
“我们必须要弄清楚那些日本人在做什么。”张启山目光坚毅。
日本人在他们的土地上做一些实验肯定不会是什么利国利民的东西,这些早晚会降临到同胞身上的灾厄,最好湮灭在萌芽时期。
他的目光在相柳身上落了一下,转身离开:“去书房。”
这句话明显是对齐八还有副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