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衍坐的笔直，垂眸翻着书，时不时抬眸看一眼苏青青的练字情况。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只能说不好看罢了。”
苏青青不服气。
她学医的，毛笔字偶然学过，知道怎么握笔怎么写的，写的字能认出来是什么，只是用笔特别稚嫩，看上去比初学的小孩儿强不了多少。
但够用。
“不好看？”江子衍抬眸，嫌弃的不行：“那叫丑。”
抽出苏青青刚写完的一张字，眉头紧锁，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你随便找个上过半年学堂的小孩儿，哪个不比你写的好看？”
“凭什么？我又没上过什么学堂，我上半年学堂，肯定比他们写的都好看。”
“既然如此有信心，那就先练上半年吧。”
江子衍眉头舒展，唇角轻勾，心情是能听出来的愉悦。
“你。。。。。。”
苏青青哽住。
看着自己的字，跟旁边江子衍写来让她临摹的字，的确是天差地别。
她的字是初学者，江子衍的字体横平竖直，笔锋内敛却又不失锋芒，乍一看很漂亮，再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柄藏于剑鞘中的利剑。
不是没有锋芒，而是熟练的藏了起来。
属于越看越有味道。
“练就练！”
想着自己大约要留一年，江子衍愿意教她写字，也是她赚。
以后自己开医馆，免不了要写药方，若是字写的跟小孩子似的，着实可能会出现怀疑她能力的病人。
总的来说，练字没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