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受过专业的训练,不然手里的东西就抖掉了。
江郁棠抿着唇,半晌没说话。抵在鼻尖的手指放下来了,也不说恶心了。
一个合格的属下应该学会看脸色行事。
芦笙把那些头发装进一个透明的物证袋里收好,那个黑色的小罐也被他收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轻咳一声,“二爷,能弄到您这么多头发的应该是身边人,会不会是。。。。。。”
江郁棠黑着脸点头,他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边,出了叛徒。
“二爷,墙上有东西!”
这道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和灯光都吸引了过去,在看到那个位置时,芋圆一下子就支楞起来了,是紧张的。
那地方就是刚才挂邪神画像的,画像被烧得干干净净,但是背面一张黄色的符纸却完好无损。
小芋圆悄咪咪地捂住了自己的小手,心跳得可快了,生怕这些叔叔们发现什么不对劲。
“是生辰八字。”芦笙看了一眼后回头,在看到江郁棠那沉到如滴墨一般的俊脸,心又抖了一下。
好的,现在他知道这八字是谁的了。
江郁棠语气低沉,眼里戾气横生,危险到了极点。
“拍照,东西都带回去。”
别让他知道是身边哪个叛徒,不然他非弄死他不可。
一道足以照亮整个地下室的灯光亮起,芦笙掏出手机,将桌上的摆设以及地下室里的一切全拍了下来。
小芋圆被抱着往上走,从她掉下来的那个大坑里又爬了出去。
她趴在二叔肩头,心里在想头发的事情。
她之所以说那头发是二叔的,其实是她自己推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