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不是多花好多冤枉钱?”
“是啊,所以你父母肯定为这事儿烦呢。”
商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自觉地把杯中酒干了;“我们得换一家物流。”
“都一样,”司骁骐又给斟上一杯酒,“不然你以为他们怎么挣钱?”
“那怎么办?”商彦喝得脸红扑扑的,眼神有点儿直。
“这就看你们跟物流的关系了,要是老客户,关系铁,他们少挣点儿你们就多省点。”
商彦摇摇头:“听说他们又涨价了。”
“这就是凭关系的,”司骁骐故作无奈地叹口气,有强调了一遍,“现在都是凭关系啊。”
酒桌上一时之间陷入寂静,萧晨慢悠悠地夹起一筷子大煮干丝放进嘴里嚼着。他看一眼司骁骐,眉眼弯弯的,司骁骐立刻想扑过去啃媳妇一口。
“吃饭!”萧晨指指满桌子的菜说,“吃饭啊。”
“啊,对了,”商彦一拍巴掌,“司骁骐你就是开运输公司的吧?”
“啊?”司骁骐故作惊讶状,手忙脚乱的摆手,“我开客运的,跟货运不搭边啊。”
“是吗?”商彦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
“这俩有什么区别吗?”萧晨扭头非常“认真地”问司骁骐,“不都是运么?”
“区别大了,运营证都不一样。”
“可是,你把东西往车里一放,谁也不知道啊。”
商彦立刻双眼放光地盯着司骁骐,仿佛那是聚宝盆。
“不是这样的,”司骁骐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按规定我们不能拉货物的。”
“那你要拉了呢,会怎么样?”萧晨追着问。
“那就是违法了呗,除非那不是商运,就当是帮朋友忙。”
“对对对,”商彦听了半晌,终于抓住了关键,“你就说帮朋友忙,我们私下单订合同,这样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司骁骐故作为难地说。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完全就是不行,如果一旦出事儿,走司法根本就没法算清责权。但是现在非常时期,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就这样,”商彦高兴地说,“司先生,我回去跟我父母商量一下,你看能不能单独给我们走一趟货运,我们可以立合同,你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