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没挣钱养家?”
司骁骐噎了一下,公司开业至今两周多,支出去七千多,收入……
于是没有经济地位的司骁骐堆起甜美的笑容:“萧爷,奴家会努力挣钱的。”
萧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一巴掌呼上司骁骐的脸说:“别急,你自己也说至少得半年才能见到回头钱。反正还有钱打底儿,你还能再败几个月的家。”
司骁骐敛起了笑,深深地看着萧晨,忽然一声不吭地就去扒萧晨的睡衣。
“你干嘛?”萧晨笑着抓住司骁骐的手。
司骁骐的瞳孔黑洞一样深不可测,能得到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一件幸运的事儿。司骁骐甚至觉得自己玩倒了安捷是值得的,否则怎么能换来这么样的一个人?看着他满脸的瘀伤,司骁骐说,“萧晨,昨天我竟然不在。”
“啊?”话题跳跃太快,萧晨跟不上了。
“你受伤我不在,沈鹏占你便宜我也不在。”司骁骐粗糙的指尖顺着萧晨的胸骨慢慢滑动着,带来刮擦的感觉,刺激得萧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萧晨完全没有心思纠正司骁骐关于“占便宜”的说法,他喘口气说:“我右手有伤。”
萧晨的本意是说:右手动不了,没法配合你司骁骐大爷,所以大家还是洗洗睡了吧,要是实在睡不着他可以给司骁骐讲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
“要右手干嘛,有我呢。”司骁骐把冲萧晨飞一个媚眼,险些把自己的眼珠子飞出去。
“司……”萧晨刚一张嘴就被司骁骐的唇堵住了,司骁骐的手指熟门熟路地一路攻城略地往下滑,轻轻攥住某个已经微微变硬的器官慢慢搓弄着。
“司骁骐!”萧晨侧开头躲开司骁骐的的唇,怒目瞪着他。
“乖,我不进去。”司骁骐说着,沿着萧晨的下巴一路吻下去,湿滑的舌尖抿过乳尖,掠过肋骨,在平坦的小腹上画圆圈。萧晨闭上眼睛,抓着司骁骐的头发,感受着那湿润炽热的口腔慢慢包拢住自己,灵巧的舌尖用蝴蝶振翅的速度一遍遍刷过最敏感的部位……
“司骁骐!”他紧张地叫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下意识就去推。
司骁骐没动,速度和力度倒是加大了许多,萧晨又推了他一下。司骁骐索性用舌头整个卷裹了上去。
萧晨骤然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他把十指全都绞缠进司骁骐的短发里,头发太短了抓不住,他便牢牢地攥着拳,掌心能感到指甲扎进去的刺痛。
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一个点上,那来自一点的快感以星火燎原之势瞬间把人焚烧殆尽,最后那一刻喷涌而出时,萧晨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耳鸣。
司骁骐站起身,从床头柜上拽了两张面巾纸擦了一下嘴,说:“多省事儿,连洗澡都免了。”
“我……操,”萧晨慢慢放松自己一直绷直的腰背,缓缓吐出口气,“你欺负伤残人士就太没劲儿了啊。”
“这哪儿叫欺负啊,赶明我‘欺负’一个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司骁骐说着便凑过去吻他,舌尖在萧晨嘴里打了一个转儿。
“什么味儿啊,”萧晨笑着推他,“去刷牙去。”
“卧槽,还有没有天理!”司骁骐嗷嗷叫唤着,“我伺候完你你还嫌弃,那不都是你自己的?”
“出来和没出来是不一样的,从哪儿出来也很重要。”萧晨别有用心地笑着拍拍司骁骐的屁股,司骁骐琢磨了一会儿,脸色忽然就变了,他骤然冲床上蹦起来:“卧槽,简直太恶心了,萧晨我要跟你丫离婚,你太特么恶心了。”
萧晨耸耸肩膀:“我什么都没说,你的想象力实在太发达了。”
司骁骐冲去卫生间刷了牙,又跑去喝了一大杯冰镇酸梅汤,一来清清嘴,二来压压自己翻涌而上的情绪。萧晨有伤,那样子可怜兮兮的别说上他了,就连让他上自己都怕累着他。
等司骁骐端着一杯酸梅汤回卧室时,萧晨已经拽过一床薄被把自己盖起来了。
“大热天的盖什么盖,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司骁骐把杯子递过去,顺手又把被子拽开了。
看着萧晨的身体,司骁骐忽然又想起沈鹏来了。他整个人压过去,沉沉地说:“沈鹏没见过你这幅模样吧?”
萧晨脸部有伤,可是腿脚没有问题,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把司骁骐踹下床:“吃醋也要讲究个对象。”萧晨说,“你给老子适可而止啊。”
医院给了萧晨两周假,正好该十一了,索性让他过了节再来。萧晨对此非常兴奋,这比年假可长多了,整整14天的时间他给自己安排得特别好:睡觉、看碟、吃饭。然后重复以上。
司骁骐借故照顾老婆,异常坚决地旷了工。他是老板大家也不敢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公司除了正常营运的长途客运线以外根本就没活。客运线主要是乔鑫在管,但是他最近主要精力都在伺候老婆上,张昊就代为照看着。而旅游客运部唯一接到的单子就是程子华拉来的旅行社那趟活儿,要到十一才开始。反正都是赋闲等活儿,司骁骐认为在哪儿等都一样,所以他心安理得的赖在了家里。
司骁骐非常尽职尽责,一日三餐恨不得端到床跟前去,而且绝不重样。给萧晨洗澡这事儿更是亲力亲为,务必做到认真细致,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洗到。等萧晨的脸能见人了,两个人就一起逛逛超市,买点儿食材回来。然后萧晨上网查菜谱,司骁骐动手操办一桌饭菜。有时候味道不错,有时候司骁骐自己都不好意思把菜端出去,不过萧晨倒是每次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