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像是经历了分筋错骨一般的疼痛,我趴在床上,由原先的悲鸣变作了后来的嘶哑,他完全没有在意,只是随着自己开心不停地索取着。
“啧啧,居然被操出血来了吗?”狐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低低地笑了几声,问道:“疼吗?”
“畜生!明知故问!”我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却见他又继续疯狂的抽插起来,甚至有些兴奋起来,说道:“继续流血吧,这样更能激发我的情欲。”
“狐狸,你究竟是——”我一句话还未问出口,体内只觉一热,他竟是去了。
奇耻大辱啊!我趴在了床上喘着粗气,后庭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狐狸似乎还没有尽兴,将我翻过身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掰开了我的双腿,就准备直驱而入。
“砰砰。”传来了两声敲门声,然后听倾璃焦虑地说道:“雪公子在吗,劳烦您出来一趟吧,倾璃有事相求。”
刚才不是还在暗自神伤吗,怎么突然就找我有事了?我一怔,急忙对狐狸小声说道:“我出去一趟,倾璃怕是有急事。”
原本以为拿了倾璃说事定然能说服了狐狸,谁料他阴森一笑,直接一挺身贯穿了我的身体,并且说道:“老子还没尽兴呢,你管外人的事情做什么?”
我低嚎了一声,彻底恼怒了,支起身子来挥手便给了他一巴掌,说道:“什么外人,倾璃不是你最在意的人吗?”
他似乎一瞬间清醒,只是脑子还有些发懵,低头看了一眼还留在我体内的分身,然后急忙撤离出来,嘴唇动了动,看着床单上的血渍说道:“我,我,我……”
我心下了然,狐狸当真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支配吗,虽说他平日里也是阴阳怪调喜怒无常,但像是这样施虐的行为似乎并不是他喜欢的。
先不说这些,我扯来衣衫胡乱披在身上,一下床接着跪在了地上,全身撕裂一样的疼痛。
狐狸低呼了一声,急忙上前搀扶住了我,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还高挺着头颅的分身脸色微赦。
甩开了他的搀扶,我忍受着身下的不适打开了门,见倾璃一脸的急色,对我说道:“刚刚听人说子乔服毒了,现在正被送往了医官救治,但是那黑心的郎中没在他身上发现银子竟是狠心将他丢了出来,雪公子,你行行好,帮他一帮吧。”
服毒?自杀?这男人还能不能再出息一点!
我回身与狐狸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传达着同一个意思:死了也是活该!
只是,见死不救毕竟也不是我的所为,看着倾璃那焦虑的天颜心有不忍,道:“好吧,去看看。”
倾璃将目光转而又投到了狐狸身上,脸一红,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懒得解释了,步子诡异地出了“浮生若梦”,然后直往那医馆走去。
当真是人心冷漠,那凌子乔就被人抬出了医馆,然后横躺在地上,面色煞白,又隐约透着一股子青黑色,想必是无力回天了。
我摇摇头,走上前去探了一下他的脉搏,然后将他横抱起来就准备步入医馆,谁料今日身子有恙,刚走出一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将凌子乔抛出去,幸而被倾璃及时扶住。
进了医馆,那郎中睥了凌子乔一眼,冷声道:“不是老夫不救他啊,瞧他这气若游丝的样子,老夫纵然是有仙丹也救不回他了,也不知道他是喝下了多少的毒药以至于这个样子。”
“医者父母心,您总归是要试试看的吧。”我难得和人探讨起了人性问题。
“救不活还救,要是死在我的馆子里,这是要坏我买卖的。”郎中说着,挥了挥手,道:“赶紧抱他出去吧。”
我掏出几张面额不小的银票砸在了柜台上,说道:“救得活银子归你,如若失败了——”我说着,一巴掌拍碎了身侧的一张桌子,道:“小爷我就来拆你的馆子!”
他看了那银票一眼,然后又看了凌子乔一眼,权衡了一下,示意我将他抱进房里,然后跟了进去。
倾璃在一旁握了凌子乔的手泪如雨下,少了平日里的清冷和高远,低声说道:“何必做傻事呢,我也不过是一事制气而已,哪里会真的记恨你。”
那郎中一个哆嗦,看了倾璃一眼,然后“嘿”了一声,小声嘀咕道:“如今的年轻人还真是好的不学尽是学些坏的,做什么不好,玩断袖!”
“关不关你的事啊!”我瞪了他一眼,那郎中大概意识到这里面最不好说话的人就是我,于是讪笑了几声,道:“我又不是说公子你,瞧着你身段结实,又风度翩翩,怎会也学这两个人男男好上呢。”
这老头不说也罢,一说我就觉得自己身下隐隐作痛,身子结实管个屁用,遇上狐狸那力大无穷的妖精竟也是被吃的货,于是不耐地说道:“哪来的废话,赶紧地看病。”
老头号过了迈,然后摇摇头,说道:“这药量毒死一头牛都够了,这小哥也真是想不开,怎么就为了一个男人寻死了。唉,救不了啊。”
我一怔,然后见倾璃猛地抱紧了凌子乔,说道:“狐颜说你我几世恩怨,前几辈子我都是为你而死,这辈子你却是为了我而亡吗?”
我眼神一黯,若说从前的自己不知情为何物,醉卧青楼,整日醉生梦死,醒来时枕边的人儿很少重样的,但如今,学会了一心一意待一个人,所以也能理解倾璃七八分的心情,情人可以有无数个,这辈子能真爱的人怕是不会再有了。
凌子乔虽说是咎由自取,但是如今看倾璃为了他这般肝肠寸断,如何也幸灾乐祸不起来。想着说一句“节哀顺变”又觉得那种屁话不说也罢,只得闷闷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攥了攥倾璃瘦削的肩头,示意他一切还有我,让他不至于就此崩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