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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不经心地抽出,在他衣上擦净:“那你就摆出一个恨我的态度呀,这又是做什么?”宗长殊面如死灰。一方面没有办法拒绝她,另一方面又清楚地知道,这不过是她的报复和羞辱。两个念头疯狂地来回拉扯,心像被放在油锅上煎,滋滋作响。他头痛欲裂,身体却如同漂浮在云端一般……一遍一遍地自我催眠,不过都是药物的作用罢了。……天亮了,姚盼撑着手肘看他,青年的嘴角全是血口,闭着眼一言不发,整个人阴沉得像是从墨水中捞出。她噗嗤一笑,凑到他耳边,“告诉先生一个秘密,那汤药,并不是催情之用。”他的表情僵硬,冰冷的面具一寸一寸碎裂。她偏偏,还要如同恶鬼一般低语,“所以昨夜种种,全是你自己的反应。”宗长殊无地自容。“你杀了我吧。”“不要,”姚盼皱皱鼻子,“杀了还有什么意思?”“先生不是死活都不愿意,成为那三千郞侍之一么?”她眯眼笑,“朕偏要让先生屈尊于此,夜夜等待朕的临幸。”披上淡金色龙袍的少女,慢吞吞伸了个懒腰,“听话,我让爱卿宠冠后宫。说不定哪天一开心,就封你个贵俊玩玩。”他看来,目中阴沉一片:“你休想。”姚盼恼怒:“好,看来先生什么都不想要——那你就这样躺着吧!”姚盼披上龙袍,连衣服都没有给他盖一件,扬长而去。宗长殊脸色铁青。结实的胸肌,半掩在凌乱的白衣之下。隐约有指甲刮伤的痕迹,再搭配凄惨的伤口,像是饱受蹂躏一般。“姚盼……”他腮帮紧绷,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嚼碎了,再狠狠咽进腹中。“先生可还记得,当年你就是用这根戒尺打我的手板心?可疼了呢。”宗长殊双手被缚,吊在殿中。被一长七寸四分、厚五分的戒尺挑开系扣。松散的衣裳敞开,肌肤与空气接触。姚盼的笑容凝固在嘴里,盯着他下袍支棱起的弧度,不可思议。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宗长殊死死抿着唇,一脸麻木,像是已经灵魂出窍,对她的震惊视而不见。姚盼啧啧:“先生当真是喜欢朕喜欢得不得了。”她踮起脚,捧住他的脸,亲了亲柔软的唇:“真巧,我也喜欢先生。”弯眼一笑,如从前般天真。……宗长殊气苦。因为她的一句喜欢而更加激动,他恨极了身体的反应!把他折磨一遍后,擦了擦他大汗涔涔的脸,姚盼开始盘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先生不会是,先生醉了“不得了啊,要反天了不成?”姚盼十分不忿,伸手捏他的脸,扯起一块脸皮,宗长殊没想到她会做这么幼稚的举动,变形的脸蛋上眼睛微微地瞪大,看起来木木的。直到他神色变厉姚盼才放开了手。姚盼搓了搓指尖,触感还不错。看他脸皮被她捏的红红的,就像被画了一笔一般好不滑稽。姚盼觉得有些乐呵,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以前没那胆儿,兴致勃勃地欣赏杰作。他恼怒地瞪着她,姚盼嘻嘻一笑,忽然拍了拍手:“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有密卫悄然落在她身后。见他不语好似打定主意不跟她说话,姚盼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了个圈:“好哥哥,你就陪我玩嘛。”正在她咬了有牙印的地方。宗长殊感觉那处又疼痒起来。她许久没有叫过哥哥了,除了那种时候。宗长殊的脸红了红,……深吸一口气,调整乱掉了的呼吸。她忽然一拽他的锁链:“哦我忘了哥哥被绑着,没有办法陪梨梨玩~”沮丧地叹了口气。宗长殊的脖子被勒紧,差点窒息,他愤恨地瞪向姚盼,恨不得把她拆了。少女却已款款转身,扬手松开了链子,哗啦哗啦坠地:“就让他们代劳吧。”密卫给她搬来了一把华丽的座椅,是她这几日命宫中工匠特制的,镶满了宝石与玛瑙,特别符合她尊贵的气质。绣着蟠龙的红衣逶迤于座下,宛如一条鲜艳的红练。脚踝上绑着一串银铃,随她动作叮铃作响。像是束缚许久的天性获得了解放,她如今的形象已经开始与前世重合,却又与前世背道而驰。女帝新官上任三把火,肃清朝野,勤政爱民,没有做什么荒唐的事,除了,将眼前这个人,她的恩师囚禁起来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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