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俪闹腾着,在汪宁怀里扭动挣扎,怒道:“放开,我看你是压根不愿与我成婚。”
汪宁最不会哄人,直来直去道:“臣恨不得,今日便与殿下成婚。”深深倒吸一口气,猛然贴向倔强的樱唇。
几番纠缠,萧景俪的身子软了下来。全凭汪宁托着她的后腰,不至于坠下来。汪宁抱着她,一个翻身到了水榭中的美人靠边落座。萧景俪被他吻得昏头昏脑,糊里糊涂跨坐到汪宁腿上。
汪宁移开湿唇,气喘不定,哑音含慾道:“殿下,若臣把持不住,随时会将殿下拆骨入腹,吃干抹净。太后的担忧不无道理,你我毕竟年轻气盛,容易做下错事。两年而已,臣定能经得起太后的考验。”说的义正言辞,手却不安分探进衣领。
萧景俪的玉容绯红,气息起伏不定,却嚣张笑道:“你动了色心,是修不成道……”话未完,她难以自已地低叫了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含珠侍弄,搅得语不成句。
这时,一直在外看守的春桃,叩门呼喊:“公主,都半个时辰了,再不走,会惹出闲言碎语的。”
汪宁闻声老实下来,不舍道:“殿下,来日方长。”
萧景飏面红耳赤瘫在汪宁肩头,极力稳住声色,回应春桃:“知道了。”
随后二人分开,各自理了理微乱的衣衫。
汪宁恢复了一本正经,面色十分严肃,低声道:“殿下,至今日起,莫要单独与臣相见了。”加快脚步,先行开门出去。
萧景俪得意偷笑。
什么修行,坐怀不乱皆是妄言。
春桃探进头来,催道:“殿下,快些着吧,不是说要去向皇后娘娘道喜。”
萧景俪应声,扭动柳腰起步。
风起叶落,九月重阳。
元侯府。
后院厢房内,咳嗽声此起彼伏。
门外廊下,仆人熬着汤药。呛鼻的苦药味,弥漫整个院中。
屋内,更是闷着一股子难闻的苦涩味。
仆人将熬好的汤药端进来,递给守在床榻前的元晟。
床榻上的元默半靠在软枕上,他面如死灰被病痛折磨掉大腹便便,判若两人已是形销骨立。
元晟吹拂着汤药,待不烫嘴再喂元默服药。
元默的眼下乌青,眯着眼望着元晟,虚弱道:“为父命不久矣,你究竟打算何时娶亲?难道非要为父含恨九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