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称为王,竟然说自己后悔……哈哈哈哈,这种事怎么能不引我发笑呢。”英雄王的看上去相当愉悦。
“既然身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所统治国家的繁荣昌盛,不是吗?”saber豁然起身,难道她的想法在对方看来只是笑话吗?
“不,saber,你错了。”征服王开口道:“恰恰相反,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
“你在说什么……那不就成了暴君的统治了吗?”saber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错愕。
“你说的不错,我们正因为是暴君才成为了英雄,但是,saber,如果作为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自己一手造成的结局,那就只是个昏君,连暴君都不如。”
“……在吵架吗?”喝醉的花子这会稍微清醒了一些,听到了几人的谈话,他坐了起来,表情有些迷茫的看向周围。
被花子这么一打岔,刚刚征服王的气势都被消磨了不少:“总之,saber,你所说的正义与理想也许确实拯救过国家与人民,但是,那些被你拯救的人民的结局,你不会不清楚的吧。”
“你说什么……”saber想起她最后的记忆,萧索的战场上尸横遍野,血将土地染成了一样残酷的赤色,不论是叛贼还是她麾下的骑士们全都覆灭了,唯余她一人苟延残喘……
“saber,你一直在拯救臣子,而没有指引他们,不曾展示王的欲望,对迷茫的臣子置之不理,只是独自保持清高的姿态,沉湎在理想之中,因此,你不是真正的王,仅仅只是被他人所束缚,被冠以王之名作为偶像的……小丫头而已。”
“我……”saber从被召唤出来到现在一直都保持的冷静被打破了,她一直所坚信的道理与追求的梦想难道全都是错的吗,兰斯特洛在离开前还曾对她说过“王啊,您不懂人心。”这种话……
“我说……”花子见同事难堪,试图出来救场:“大家都不看o闻联播的吗?现在都提倡各国国情不同,治理的方法也各不相同,不要一起来诘难saber啦。”
“archer,你醒了啊!”征服王像是刚发现他在场一般,伸出铁铸一般的大掌,在他身上啪啪拍了两下。
即使身为英灵的身体强度非常人可比,但花子还是差点被拍的吐出来:“呕……别拍了,rider,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是为了什么而索求圣杯呢?”
“其实仔细说来我倒没什么特别强烈的愿望……”花子在脑中搜寻了一圈:“非要选的话或许是钱财?”他想发大财!
“哦?还真是庸俗的愿望。”英雄王开口就是嘲讽:“若是这种小事,你只需要跟在本王身边,本王自然会赏赐于你。”
“或者许愿把身体变回原样也行。”假装没听见英雄王的话,花子继续思考,万一杀了caster没恢复的话,这个就当做备用选项了,当然前提是圣杯得是正常的。
“这个就不必了吧,你这样子比之前要顺眼多了,杂修。”
这家伙……
花子咬咬牙,我忍!
“不过……我已看见了因果之线的异变,圣杯或许出现了问题,还是请各位小心为上了。”
这一届圣杯战争中的大圣杯遭到了此世之恶的污染,此世之恶化作拥有实体的肮脏黑泥充满了圣杯内部,即使得到了圣杯,许下的愿望也只会被圣杯用最扭曲的方式实现,例如:许愿成为世界上最美的人,那么圣杯就会杀掉世界上其他比你更美的人,以此来实现你的愿望。
“你…说的是真的吗?”saber无疑是在场几人中最在乎圣杯的那一个,她唯一复国的希望全在圣杯上了。
“我的断罪之眼能够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质,与因果之线的交缠,圣杯出现了问题是肯定的,但请恕我因为世界的束缚无法言明真相。”花子安慰的拍拍saber的肩膀,变成女孩子后他就和saber的视线持平了……虽然只比之前矮了几厘米,但就是很不习惯啊!
“这样的话就有些麻烦了啊。”征服王摸摸自己下巴。
“哼,即使如此,本王也无法纵容贼人对圣杯的觊觎之心。”英雄王双手抱臂:“想要拿走圣杯的杂修依旧要面对本王的制裁!”
“老说制裁制裁的,你这家伙是米国总统吗……”花子小小声的吐槽。
“杂修,偷偷摸摸的说什么呢?”
“啊,我什么都没说哦。”
archer被坏男人骗走了
庭院中的气氛还算融洽之时,征服王与saber的表情都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英雄王也不再像刚刚那样同花子打嘴仗了,寂静的空气显得气氛格外逼仄。
花子也察觉到了与庭院内几名从者完全不同的魔力波动,有些熟悉,正是他在树林内感受到的气息,assass!
黑色的灵子蓦然涌现,由虚到实逐渐组成了assass黑色的身体,韦伯本来在一边坐的好好的,一转头却发现自己背后多了个陌生的从者,这可将尚且年轻的魔术师吓了一跳“哇啊!rider!”
韦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征服王的身后,而assass犹如雨后春笋般一个一个的从庭院中的地面,花圃上冒出来,转瞬间战况就反了过来,花子和其他的从者就被对方包围了。
“金闪闪,这个是你安排的吗?”征服王即使面对这种情况,脸上仍旧毫无惧色。
“时辰这家伙,尽做些下流勾当。”英雄王的表情有些难看。
自从上次被对方使用令咒强制撤退之后,他就对名义上是自己御主的家伙稍微有些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