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在短暂的别离之后又重逢了,真是让人高兴。”花子率先选择向saber打了个招呼,起码俩人属于是同事关系。
“archer。”saber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招呼。
“那家伙是archer啊……”韦伯思维开始发散,独眼龙真的能当好弓兵吗?
花子还不知道自己在韦伯心中的形象已经变成了独眼龙弓兵,他还伸手跟人家ncer打招呼呢:“我那能看透世间一切因果与命运的断罪之眼已经看出你深藏的光辉精神,骑士。”
近距离看帅哥,果然跟看番时候的感觉不一样,ncer的样貌,他在看番的时候觉得也就是个身材好点的帅哥嘛,没什么奇特的,但真的把传说中的人物放到现实来看,这种样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魔法了!
还好他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不会被他眼下的痣给魅惑,不然就要当场发花痴了也说不定……
ncer礼貌的跟他道谢:“多谢阁下的夸赞。”
“来的很快嘛。”征服王笑着对花子道。
在附近埋伏的卫宫切嗣陷入沉思……他怎么不知道archer什么时候跟这么多人的关系都这么好了?
·
罪该万死!
“虽然命运让我与你们争夺圣杯,但我还是想先问一件事,你们……可否入我麾下,将圣杯让给我?若是如此,我将以朋友待之,与你们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快乐!”征服王见几人已经到齐,便发表了自己的经典征服论。
可惜在场的其他三名从者都不是很买他的账。
“这个提议请恕我难以接受。”ncer摇了摇头:“我将为之献上圣杯的,唯有今生订下契约的新主君一人,绝不会是你,rider。”
“你就是为了说这些戏言,而打断了我和ncer的比试吗,作为骑士,这可是无法饶恕的侮辱!”saber很明显对rider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俩人正要决出胜负的关键时刻,对方突然跳出来打乱了战局,这对一样拥有骑士精神的两个人而言都是憾事。
“作为被幽夜净土祝圣之人,我认可你的勇气,但作为流淌着断罪之血脉的我,是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花子捂住了被眼罩遮挡的左眼:“啊啊……我听见命运的嚅嗫,低声呼唤我之尊名。”
“待遇可以再商量的。”见众人没有心动的,征服王主动放低条件,作为一名王来说,他算得上是非常好说话的那种了,与他正好相反的就是英雄王了……
“啰嗦!”
“啰嗦!”
saber和ncer异口同声的一起打断了他的话。
saber直视着那站在战车上的魁梧大汉,丝毫没有一丝胆怯:“我再多说一句,我亦是不列颠的国王,哪怕你是大帝,我也无法对你称臣。”
“居然是不列颠的国王,这还真是让人吃惊,身负盛名的骑士王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征服王显得有些惊讶。
被精准踩中雷点的saber挥动手中的无形之剑,摆出战斗的姿态:“你想要被你口中的小姑娘砍上一剑吗,征服王!”
“真是遗憾啊,谈判看上去破裂了啊。”征服王挠了挠头。
“rider!”早就忍不下去的韦伯伸出拳头就锤在了征服王身上,只可惜相差太多的体型注定了这只能是蚍蜉撼树一般的挠痒痒攻击:“我早就说了这招没用的吧!”
在一边站着看戏的花子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等一会再来个英雄王,你们三个王就能刚好够三消了……
这时,一直躲藏在暗处的ncer御主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是吗,偏偏是你啊。”
熟悉的刻薄语气,让韦伯一下子回到了时钟塔的课堂,对方的御主居然是自己在时钟塔中的导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我还想着你是发什么疯,盗走了我的圣遗物,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自己参加圣杯战争,韦伯,维尔维特同学。”
“那我就为你额外进行一次课外辅导吧,何为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以及其中的恐怖与痛苦,就让我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你,你应当感到光荣。”
韦伯仿佛逃避现实一般的抱住了自己的头,蹲在征服王的身旁,征服王看出了自己御主的恐惧,安抚的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韦伯一愣,抬头看向身旁的从者,红发红须的大汉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而后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喂,魔术师,听你的说法,你本想代替这小子成为本王的御主呢,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御主的男人,必须是与我一同驰骋沙场的勇士,连现身都勇气都没有都胆小鬼,也太不够资格了!”
怼完自己御主的老师,征服王又道:“喂,还有其他人在的吧,那些藏在黑暗中窥视的家伙们。”
“rider,这是什么意思?”saber问道。
“‘saber你和ncer之间堂堂正正的比试太精彩了,想必被那清澈的剑刃交击之声所吸引的英灵,想必不止我一个,被圣杯招来的英灵们,现在来此一聚吧!害怕露脸的胆小鬼们,将被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所蔑视!”
随着话音落下,金色的粒子在高处聚合,很快穿着耀眼铠甲的英雄王现出了身影,他红色的蛇瞳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站在场中的众人,花子有幸多分到了他的一个眼神:“本来是想看究竟怎样精彩的戏剧才吸引你一定要前来,现在看来不过是烂俗的小丑剧而已,你是想要亲自参演吗,杂修?”
“没想到一晚上过去,胆大包天胆敢妄称为王的鼠辈居然多了两只。”
征服王很是不服气的反驳站在路灯上的英雄王:“你这话就说的没有道理了,我伊斯坎达尔是众所周知的征服王。”